蘇晴沒有立即否決‘刺激’,她盤膝坐在榻榻米上——何傾顏的房間有一個榻榻米隔間。
“珂珂,”她看向今天的主角,“你有想玩的遊戲嗎?”
“我只玩過‘真心話大冒險’、‘誰是臥底’,還是和你們一起玩的。”陳珂笑道。
蘇晴、顧然其實也是如此。
“不如講鬼故事?”顧然提議,“也很刺激,如果鬼故事不夠嚇人,就接受懲罰;如果嚇人,最害怕的那個人接受懲罰。”
“只要有懲罰就行。”何傾顏笑道。
“什麼懲罰?”蘇晴問。
“每個人寫五個懲罰單,簡稱‘罰單’,二十個罰單,二十個鬼故事,也差不多了。”顧然說。
“寫什麼都可以?”何傾顏問。
“都可以。”顧然點頭,“但如果罰單內容過分,比如說脫光衣服,可以提出異議。
“四人一起投票,三票覺得過分,這個罰單內容作廢,寫這個罰單的人重新寫一張補充回去,接受懲罰的人重新抽取。”
“平均每個人要說五個鬼故事,還不能重複,太難了。”蘇晴說。
她連一個鬼故事都想不出來,平時不關注這方面。
“我有一個提議。”何傾顏手肘支撐在桌面,雙手捧著臉蛋,俏皮而明媚。
“你說說看。”蘇晴姑且先聽一聽。
“只要是情緒故事就行,譬如,鬼故事引起的是害怕,我可以說一個笑話,笑得最開心的人接受懲罰,都不笑,我接受懲罰。”
蘇晴想了一下,覺得沒有問題,點頭透過。
“開始寫罰單吧!”何傾顏起身去拿筆紙。
“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何傾顏這麼積極,讓陳珂刺激又害怕。
“沒關係,”顧然說,“你、我、蘇晴,只要同心協力,就算是在炎熱的日本東京,也不會發生變態的事情。”
“你好像很期待發生變態的事情?”蘇晴懷疑。
“絕對沒有。”顧然十分堅毅,如果是漫畫,畫風從花美男變成剛毅帥哥。
“我覺得,我們三個人的戰線已經瓦解了。”陳珂說。
“分蛋糕。”顧然拿起刀,“我好久沒吃蛋糕了,還挺饞。”
“避而不答啊。”陳珂笑起來。
何傾顏哼著生日歌回來,給大家分發便利貼和筆。
蘇晴、陳珂接過筆和五張便利貼,沉吟著寫什麼懲罰,顧然還在分蛋糕。
“哥哥,我要這個東京塔~”何傾顏一邊拔出筆帽,一邊對顧然說。
“不行。”
顧然將東京塔給陳珂,陳珂笑著說謝謝。
“給你畫個大烏龜!”何傾顏的筆朝顧然的臉落過來。
顧然閃躲,同時出刀,刀身上的奶油抹在何傾顏臉上。
蘇晴、陳珂都笑起來。
“是你先動的手!”顧然凡事都講理,“陳珂今天過生日,東京塔肯定要給她,除非莊靜老師要東京塔。”
“我們三個人加起來六十歲,不,六十一歲,難道還不如四十二歲的靜姨嘛!”何傾顏不滿。
“六十一歲和四十二歲比嗎?”陳珂笑死了。
“顧然喜歡年齡大的。”蘇晴笑著說。
顧然瞪她一眼,意思是:你也湊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