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母親張開嘴想說什麼,卻被病人父親拉住了。
病人父親說:“我們聽醫生的。”
陳珂看他一眼,沒說什麼。
蘇晴放輕鬆語氣,笑道:“治病不是一兩天的事情,今天你們累了,患者也累了,暫時先這樣吧。”
送走這對父母后,也到了下班時間,顧然四人回辦公室換好衣服,開車去望月角。
上車之前,顧然再次向蘇晴確認:“誰開車?”
蘇晴看都懶得看他一眼,直接坐進了後排。
陳珂也坐後排。
顧然感覺這下自己真成司機了,無論如何副駕駛也應該要坐一個吧?
何傾顏開車在前面帶路,藍色寶馬跟在後面,兩輛車駛出{靜海},往山下去了。
“曉曉來不來?”蘇晴問陳珂。
“我問她,她說今晚回不來了,動車晚點,乾脆在外面再待一夜。”
“她去哪了?”蘇晴好奇。
“律師似乎是一個需要經常出差的職業。”陳珂也不敢確定,畢竟她只認識一位律師,“菲菲經常去外地開庭。”
她似乎想到什麼,忽然笑了。
“笑啥?”顧然問了一句。
“這個,能不能說呢.”
“我們五個人之間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各自手機裡都有對方的羞恥照。”顧然說。
週五下班後,他們的情緒不一樣了。
工作時,他們是同事,哪怕下班也會保持一些正經;
可明天是週六週日,他們又成了男男女女,說話隨意——甚至略顯挑逗。
陳珂笑著說:“她去不同地方的法院,都會打卡法院的衛生間,每次都會向我彙報是否乾淨。”
顧然哈哈笑起來,蘇晴也輕笑。
“我好羨慕菲菲啊,”陳珂說,“能全國各地的跑,旅費由事務所報銷,開完庭就在當地的小吃街或景點玩呢。”
蘇晴帶著笑意說:“有時候我們也會出差,去年我媽帶我們去德國參加國際心理學會議,海德堡,悠悠的青山,內卡河的綠水,尖頂錯落的老城,還有歷史悠久的古堡殘垣。”
“你也打卡當地的廁所了嗎?”顧然問。
“沒有,要上廁所的時候,我都是坐飛機回來,洗完手之後再坐飛機返回德國。”
蘇晴的意思很明顯——
你(顧然)在說什麼廢話,我不在當地上廁所,能去哪兒?真坐飛機回來嗎?還是說,小仙女不用上廁所了?
“何傾顏又超車了。”顧然說。
“今年我們能出差嗎?”陳珂問蘇晴。
“一般情況,一年中,我們會有一次國外旅行、兩次國內;出差的話,就要看情況了,一是有沒有國外的出差,二是輪不輪得到我們。”
“如果去國外,伱們想去哪兒?”陳珂問。
“德國,海德堡。”顧然說。
“蘇晴不是已經去過了嗎?”
“所以要去啊,讓她給我們當導遊。”
“帶你去打卡當地的廁所?”蘇晴說。
“你上的不是女廁所嗎?我還能打卡女廁所?”
“那先去泰國,讓你獲得進入女廁所的.”
“蘇晴,你想清楚說話,方向盤現在可是在我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