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然能在水中憋氣二十幾分鍾,現在或許還不止,可有什麼用?
眾人靠著身體上的溪水、又把芭蕉葉頂在頭頂,快速跑回‘爪子洞’。
“我是被勾引的。”顧然舉起雙手,面朝岩石壁。
活像船隻失事,漂流到島上的男子,被女土著俘虜的場面。
只是女土著的衣著太靚麗,太不保守了。保守不是因為道德,而是防曬,防曬也不是為了肌膚白,是為了不曬傷和不脫水。
“我不是勾引哦,是為了實驗蘇晴猜測的真假。”何傾顏笑道。
蘇晴想說什麼,一看她,又改口道:“你先把衣服穿上。”
“泳衣掉在外面了。”何傾顏也無可奈何,隨即又笑盈盈道,“早就想在大庭廣眾之下裸一次,終於實現了。”
“何醫生,這是夢,實現的意思是指‘使成為現實’。”謝惜雅說。
“找機會在現實中試試。”何傾顏笑道。
此時何傾顏美得驚人,誘惑到極致,鮮花一樣嬌媚,陳珂都看了很多眼,她也想試試手感。
她又看向蘇晴,想知道她會怎麼處理。
蘇晴沒有懲罰顧然,或許知道他是無辜的;也沒有責怪何傾顏,這時知道沒用。
她十全十美的清雅臉上,是沉吟思索的神色,秋水般的大眼,深沉如樹蔭下的水潭。
“蘇晴,現在怎麼辦?”陳珂問。
“是啊,是把顧然處理了,還是替他處理了?”何傾顏說。
“你別搗亂就行!”顧然憤憤道。
絕世美少女微微笑著,略顯好奇與期待地打量顧然筆挺的背影,何傾顏不搗亂,她可以。
“顧然。”蘇晴開口,
“在!”犯人的態度很好,顯然是想追求寬大處理。
“你上島之後,慾望有變得更強嗎?”
“這個——”
犯人還在思考,該死的釣魚執法者就說:“他平時慾望就很強,哪裡分得清楚。”
“你閉嘴。”蘇晴道。
洞穴內安靜下來,只有格格、安遙、劉姿君睡不安穩的呢喃聲,一是天太熱,二是荒草做的床不舒服。
前者讓後者更不舒服,後者又讓前者更熱,左腳踩右腳似的,讓她們的意識從夢境中一路登上現實的階梯。
可如果夢境是井,現實是井外,那麼井口此時被顧然堵住了,不讓出去,不然她們早熱醒或者渴醒了。
這時候,顧然想起什麼似的忽然說:“是比平時強!”
把安遙搬進洞穴時,他生出‘只要輕輕扒開,就能看一眼,甚至舔一口’的想法,連他自己都被齷齪震驚了。
仔細一想,生出這種不可思議想法的時間點,恰好正是荒島太陽最大的時候。
“島上的日光強度,似乎與我的慾望有關。”顧然語氣不太確定。
“不僅是‘你強,它也強’,而且‘它強,你也強’?”蘇晴也說出自己猜測。
“再實驗一下?”何傾顏笑著提議。
“你自己聽聽自己的笑聲。”蘇晴說。
“嘻嘻~”何傾顏發出‘自己都覺得自己不正經’的羞澀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