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然脫去上衣,問:“還要脫嗎?”
“脫!”何傾顏道。
“不要!”陳珂笑著喊道。
“哇哦~”格格心口不一,嘴上是調侃的語氣,神態已經羞澀。
“胡鬧什麼?”蘇晴笑罵,“把衣服穿上。”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謝惜雅在拍照。
“居然比手辦還要好看。”劉姿君說,“而且比我還粉!”
什麼粉?
“繼續脫!”何傾顏從床上坐起身。
“別鬧了。”蘇晴正色道。
“那至少也要換上浴袍,然後按照日本的習俗,在浴袍裡不準穿內衣!”何傾顏說。
有時候不得不說一句,日本的某些名聲,是其他國家的人敗壞的。
不過日本也確實是一個讓人懷疑可能存在這種情況的國家。
“嚇死你們。”顧然笑道,“我回去換浴袍。”
在一群女孩面前光著上身,他自己也不怎麼好意思。
他離開房間的時候,謝惜雅還在後面拍。
“蘇晴,待會兒把他借我們摸摸,好不好?”何傾顏摟住蘇晴,“我保證只摸上面,不碰下面!”
“我靠在他的懷裡拍一張照就好了,然後發朋友圈,說‘日本牛郎真頂啊’,可不可以?”格格用小拳頭給蘇晴捶腿。
“何傾顏,不行;你,可以。”蘇晴道。
“.我開玩笑的。”格格可不敢發這種朋友圈。
“那我也朋友圈!”何傾顏說。
“我說過了,何傾顏,不行。”
“原來是人的關係,不是申請專案的問題?”何傾顏笑道。
“大家請看。”謝惜雅忽然說。
眾人看向她,然後又本能地看向電視。
電視上,是手裡拿著上衣的顧然。
穿著白大褂時的他甚至可以用苗條來形容。
脫去衣服後,寬闊的雙肩,結實的胸膛,既有蠻力又纖細的腰,平坦的腹部上的褲子似乎搖搖欲墜。
整體依舊算瘦,可不是那種‘纖弱’的瘦,像是一大塊滿是氣孔缺口的廢鐵,熔鑄成的一根光滑鋼釘,令人驚歎。
床上的女孩們一時間都沒說話。
謝惜雅切換成第二張,這張與上一張的拍攝時間間隔很小,顧然的姿勢沒有明顯變化,只是嘴角多了一縷逗弄的笑容。
好像她們躺在床上,而他脫去衣服,要壓上來。
陳珂手握拳,抵著嘴唇輕輕笑起來。
格格有點不好意思地撫摸後頸。
顧然換上睡袍回來,蘇晴騰出身邊的位置給他。
“哼。”坐在蘇晴另一側的何傾顏不滿,“顧然,你不準碰蘇晴,她是我的。”
“好,歸你。”顧然笑道。
在他另一側的是陳珂。
“想喝什麼?”陳珂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