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音風情萬種地撩了下長髮。
“怎麼?”
她橫著眼睛看過去。
“準大哥腰纏萬貫,準二哥才華橫溢,準三哥耍刀弄槍,準四哥妙手回春,就不准我藏點小本事?”
“誰還沒有點秘密,心照不宣就得了。”
“別問,問就是天授。”
她衝著眾人笑一笑,旋即拎起之前一筆狂草寫下的方子給管事。
“速去速回,每多耽擱一刻,他就得離鬼門關前更近一步。”
管事一個激靈,也不知是被韶音強大的氣場所震懾,還是內心已信服。
只來得及感嘆主人妹妹不簡單,便趕緊拎著韶音寫的方子去朱翠閣私置的小藥房抓藥。
管事走時吩咐人送來一捆長短不一的針灸針,韶音搓了搓下巴,攤開來一看,之後隨意地瞥眼她大哥。
雲淡風輕的三個字:“脫了吧。”
裴春耕:“?”
裴春耕:“…………”
……
“哧,哧,哧……”
黑衣墨髮的宴二爺憋著嘴忍不住想笑,而他也果真笑了,笑得自己肩膀一顫一顫的。
因為,
裴春耕的表情實在太精彩了!
裴家這個童養妻,也實在太大膽了!
像裴春耕這種人,他人在外面乾的那些事兒,可謂是冒了天下大不諱,稱得上是包羅萬物。
這人開放又保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