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秋微微吃驚。
他能感覺到秋秋的眼球不安的顫動。
“你快睡吧。”
淡淡的清涼氣息從他的指尖傳來,透入眼睛四周的筋脈之中。
酸澀的感覺漸漸消褪,那種舒服的感覺用話都說不出來。
秋秋輕聲問他:“你叫什麼名字啊?”
過了一會兒她聽到他說:“我是拾兒。”
這名字聽起來象個乳名。
秋秋忽然想起件事,她忍著沒笑出聲來。可是胸腔的顫動瞞不過他。
“笑什麼?”
秋秋咳嗽了一聲清清嗓子:“你和你的龍感情一定很好,你叫拾兒,它叫火兒……聽著倒象兄弟倆。”
他的手指從秋秋的眼睛上移開,輕輕握住了她的一隻手:“是嗎?”
“嗯。”
雖然這是在取笑他,可是秋秋覺得他不會生氣的。
事實上,他也真的沒有生氣,甚至秋秋感覺到他好象也在笑。
他笑起來是什麼樣子?一定比不笑的時候更好看吧?
而在遙遠的,秋秋的故鄉,秀才娘子從夢中醒了過來。
她是笑著醒的。
但是醒來後,聽著枕畔丈夫規律的鼾聲,看著從窗子透進來的月光。
她悵然的想,原來……是做了個夢。
她一動,身邊的秀才也醒了。
兩人多年夫妻了,秀才問她:“要解手?”
“不是,你要吃茶嗎?”
兩人都喝了半杯溫茶,秀才娘子輕聲說:“我剛才……夢見秋兒了。”
秀才有些驚異,頓了一下才說:“是嗎?我……我也夢見她了。夢見她回家來了。”
夫妻倆都有些吃驚,互相說了夢中的情形,竟然紋絲不差。
秀才娘子坐不住,披上衣裳去了兒子那屋,兒子也醒了過來,他說他夢見姐姐了。
怎麼會,一家三個人全做了一樣的夢?
秀才娘子忽然想起了什麼,她快步走到了女兒原來住的屋子,燈都沒點,在桌上摸索了一把,抓起了梳子。
梳子上還纏著兩根柔軟的頭髮。
白天的時候她還整理過,梳子上明明是乾淨的。
夢裡頭她就用這梳子給女兒梳的頭。
秀才娘子攥住了梳子,忍不住低聲嗚咽起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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