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怎麼想的?”江淮鼓著臉,像個包子一樣。
“好好照顧我!”蘇禹堯打了個哈欠,半宿沒睡,看到江淮開心也就放心了,慢慢有了睏意。
江淮哦了一聲。
蘇禹堯似乎很喜歡看江淮惱怒的樣子,揉了揉眼,不鹹不淡的說:“如果讓我不滿意的話你就接著肉償吧。”
“……”
江淮氣的要把潔白的一口細牙咬碎,對他剛剛建立起來的好感消失殆盡,“我一定好好照顧你,盡心盡力,讓你滿意!”
蘇禹堯笑的像一隻大尾巴狼,“能這樣想真不錯,好好表現。”
然後他就微微前傾,姿勢像埋在江淮頸間,溫熱的呼吸噴灑在江淮耳邊,“我和你說你只能在我身下哭你是不是忘了?”
那天打電話說的,她還以為他開玩笑。
他是不是認真的?
江淮裝傻,脖子被他弄的癢癢的,“啊?你說了嗎?我不記得了。”
蘇禹堯笑,側臉流暢的線條顯得他臉更加好看精緻,依舊用這個姿勢說道:“忘了沒關係,我身體力行讓你記起來,照顧我還有被壓你一個都逃不了。”
這車怎麼就開起來了呢!
江淮好像連呼吸都不會了,呆愣愣的,最後猛地推開他,“你有傷先休息吧,你醒了再叫我!”
蘇禹堯痛的悶哼了一下,臉都扭曲了,“你剛剛還問我餓不餓,現在就讓我睡覺!你是不是想餓死我,這是謀殺親夫!”
江淮:“我沒有。”
真沒有,有夫妻之實沒有夫妻之名,這鍋不背!
“我是不是推到你傷口了,痛不痛?”
“親一口就不痛了。”
江淮落落大方的坐到沙發上,“……那你接著痛,等你痛完了我在和你說話。”
蘇禹堯氣的咬牙切齒,“你這個狠心的女人。”
江淮暗想,受了傷的蘇禹堯怎麼差別這麼大,霸道不是他的主旋律嗎?說一不二的主。
想來想去又想到陳鸞身上去了,皺著眉問:“陳鸞在義大利會不會有危險?救她的那個人不會有什麼企圖吧!”
“……”
我和你打情罵俏,你和我談不相關的人!
蘇禹堯又回到那副高高在上,生人勿近的臉,冷靜分析,“不會,能從西山救下人勢力不可小覷。”
他說著就低頭髮了一條簡訊給李盛,讓他在義大利發展的手下開直升機把陳鸞給送回來。
江淮更擔心了,“這麼厲害為什麼要救一個無痛關癢的人?不會有什麼企圖吧……”
她知道他們這類人多一個無用人就像多一個累贅,只會製造麻煩。
蘇禹堯好笑的看著她,“圖她什麼,財還是色?能開的起直升機還會沒有錢嗎?有錢還找不到漂亮有魅力的女人?”
“你……”江淮氣結,“你怎麼能這樣說?”
蘇禹堯無辜,“我怎麼說?說的不是事實嗎?”
陳鸞長的不賴,但比她優秀的佼佼者也不少,況且還是在蜜罐里長大的,保護的太好,人單純,沒什麼用。
不像江淮,經歷了家裡的那些事早就逼自己快快長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