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的時候,心裡面也是滿是難受,低垂了眼眸,滿是低落的繼續道:“你是長女,又是夫人所處,又怎麼知道我心裡面的苦,這一次我要是不出去的話,那下一回再有什麼露面的機會,我年紀就大了,到那個時候…唉!”
她說到這裡也全是愁緒,“真是後悔,竟然一時間做了這麼毫無意義的事。”
林穀雨撓了撓頭,關於這其中的事情,有許多都是不懂的,不過看對方焦急的樣子,想來也是萬分的重要。
“不如,就突然間假裝好了,你再胡說兩句,說不定能不能矇混過去?”
林谷花低著頭,沉吟了片刻,“現在恐怕也就只有這麼一個辦法了,只不過…算了,也沒有可以選擇的餘地了。”
外面似乎傳來了些許的腳步上零零碎碎的,不過確實意外的,有些規律好像是一堆人,朝著這邊走過來。
林穀雨道:“別說話了,趕緊回去,可能又來什麼大夫了,在這個時候如果大夫給你針灸,你就趕緊裝作行了就行了。”
林谷花點頭,隨後又是反問,“要是不針灸,我可怎麼辦呢?”
林穀雨抬手拍她一巴掌,“那你就不會,別的時候醒過來嗎?非要認準這麼一個嗎?”
看起來很聰明的樣子,怎麼做起事情來傻到這個程度?
林谷花趕緊的躺回去,而林穀雨也坐到了旁邊,安靜的等待著。
‘啪嗒’
開門之前似乎有什麼東西落在地上,磨蹭了一會兒才是推開了房門。
她回頭看去,只見張語站在門外,身後倒是跟著了幾個人,只不過並沒有見著有大夫打扮的人。
林穀雨淡淡的看著,“沒想到夫人過來了,是過來看看谷花的嗎?”
張語根本沒有打理這個話茬,反而是走了進去,對著身後的人擺了擺手。
還沒有能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林穀雨看著跟在張語身後的人,袖子裡拿出半尺長的針。
“你們這是要幹什麼?”
他們兩個人都是想要就坡下驢,可是這坡,也不適合這條驢啊。
張語看都沒看一眼,“聽說谷花病了,我這個當夫人的心裡面也是過意不去,為什麼我要看看才算是安心的,這不是嗎?我們老家那邊就有這種說法,如果真的病的不輕,那就用針過來扎一針,說不定就好了呢,你說是不是。”
林穀雨站在她的面前,攔著,“話可不能這麼說,這麼老長的針找你一下試試,沒病的人都能被你扎出病來。”
本來他們兩個人是要打算在針灸的時候,順勢醒了,可對面分明是來者不善,再說那麼老長的一根針,就算是紮在手上,也能瞬間過去。
再說,林谷花還打算去什麼賞花大會,聽起來是很重要的樣子,這要是來一下,沒辦法去了可怎麼辦?
張語反倒是嘴角勾起微笑,看著她們沒有絲毫的擔憂,甚至有些許的高興。
她道:“這話說的可就不對了,難道說過來治病也是錯的嗎?現在就算是名醫也沒有辦法,為什麼就不能嘗試,家鄉的法子呢?”
林穀雨哪裡能讓步,“誰說的,不過是這麼以後的功夫,找來的都是臨近的大夫,怎麼夫人就覺得是治不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