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穀雨陷入到了思考之中,自己在屋子裡走了兩圈兒,回頭看著她說道:“那麼蘭月,你在端茶壺出去的時候,有沒有摸一下底下的缺口?”
“嗯?”問題問的倒是有些奇怪了,蘭月歪了下頭,“不、不會的,我是端著木盤出去的,茶壺很貴,我是走著偏僻的路走的,不是把它藏在那兒拿走的。”
說到這裡,蘭月突然間瞪大了眼睛直著林穀雨。
林穀雨點點頭道:“你猜的沒有錯,我有一點懷疑這個茶壺,會不會直接被人換走了,所以說你現在看到桌子上的那個,什麼都是對的,而你之前在日常的時候,並不會特別注意,那一些特點,才會有一些混淆呢?”
她對於這個事情也是有些猜想的,如果說這個茶壺的特點非常的明顯。
甚至說就連壺底,被刻出來的一個印子也存在,那麼如果要仿造出來的話,實在有點難了,並且在這種高度注意的情況下,也沒有辦法辨認出來,這也實在是太過於高難度。
可是要換做另一種想法,如果在什麼時候,把那個原本擺在房間裡面的換走。
而真的拿走了,在這個時候,又被調包換回來,從一開始,就打算把那個假的打碎了,這樣的話,會不會更容易一點呢?
畢竟在平時,誰會去注意那一個的印子呢。
蘭月聽到這樣的話,自己也是愣住了,“不、不應該的,我想不能吧,前天谷花還指著茶壺上面的字說寫的特別好,說是有什麼風采的,要是被換掉了,那就不是親手寫的了,就會有差別呀。”
她也是產生了一點懷疑,不過迅速地被否定了,自己都是沒有什麼文化看不出來。
可是林谷花,對於這個茶壺上的字,從一開始拿到就讚不絕口,一直誇到了現在。
每天變著花樣的說,在那上面的什麼字型,可是翻來覆去的說了許多遍,可以說是印在了心裡了,怎麼可能會看不出來呢?
林穀雨搖了搖頭,“蘭月,你還記不記得,谷花昨天一天可都是在書房裡呀,那麼晚回去了,怎麼還會看到茶壺上面的字呢?回去之後,肯定是疲憊的休息去了,而早上醒過來就開始裝昏,這期間,並沒有任何的時間讓她來觀賞呢。”
字型,這是一個非常好辨認出來的,林穀雨自己確實是沒有那個底蘊,也看不出來什麼,出自名家之手,也分不清楚這個字型如何的好。
可林谷花是看得出來的,這並不會有什麼太大的疑問,說不定還會講這是哪個時期,抱著什麼心情寫的,在這其中表達了什麼?體現了作者,對於這什麼事情的什麼感嘆,也能說出來。
但是,重點是,昨天林谷花可是整整一天,都在書房寫字,這可絕對不是什麼輕巧的活兒,回去之後也算是天黑了。
還真的會有心情看著茶壺上面的字嗎?
在這其中如果有人特意的調換,那豈不是很容易?
蘭月聽到這些話恍然大悟,“說的極是,谷花回去之後就休息了,根本沒有看上,如果真的是昨天,那確實是看不出來的。”
林穀雨點頭,自己思索了片刻,繼續說道:“也就是說,茶壺確實是換過了,但是原本的那個真的現在就擺在桌子上,而茶壺裡面的茶水,肯定是有問題的。”
但是……她有一點也沒有說出來,在這個時候才算是勉強的反應了過來,如果說茶壺裡面的水,已經放入了糕點的渣,那麼說不應該,只有在茶壺的口上,有在茶壺底下,應該也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