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林穀雨笑的有點莫名其妙,自己趴在膝蓋上外頭看著那冷清的美人,“你啊。”
清治儀點頭,自己慢慢的向後靠,用手指按在臺階上也不管,這那還算是有些灰塵的臺階,沾染了自己的手,明明方才,他還是挑著一個乾淨的地方做下。
這一下子,倒是將身上沾染了不少的灰土,原本就是月白的外衣,現如今還真蹭上了幾道黑。
“其實……我挺煩的,周圍都是一樣的人。”
林穀雨只當對方是要囉嗦上幾句,自己便是跟下來,“誰不是這樣的?身邊那個人不是千篇一律,難道他還能長出三隻手來?”
“哈哈!”清治儀隨時發出了笑聲和臉色,卻引發的苦澀,“誰跟你說這個了,只是說每個人在我面前總是卑躬屈膝的,我難得能看到幾個人的臉呢。”
是啊,林穀雨默默的看著那一張漂亮的面孔,這一個一塊潔白的面容,在這月色的下竟然有些發亮,似乎折射出了雪雪的熒光。
卻是自己的幻覺,這人好像馬上要飛奔到月亮上一般,若是給他一個五彩霞衣,怕是嫦娥,和也自嘆不如。
“你說的也挺有道理的,這麼好看的一張臉沒人看看,實在有點可惜了。”這麼說實在是有些不好了,可在心裡面,已經有了這句話,何必不說出來呢,反正對方已經說,現在他們都不是他們。
清治儀微微地睜大了眼睛,也許從來沒人與自己說過這般的話,看到那一個自然的面孔,自己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你、你這也能說得出口嗎?”
林穀雨聳了聳肩,“反正我說的是實話,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只要是真的,自然能夠說得出口,難道我還要,把這一句話包著說,你是那秋天上的仙女,不當心落入凡間,說你是那天山上的雪蓮花走到面前?”
清治儀微微地搖搖頭,表情上多數無奈,伸出了自己的手,點了點對方,“你真是特別的。是一位奇女子。我還沒遇到你這般的人呢?”
那可不是正當然的,要在後宮裡有我這種性格的人,那恐怕你這個皇帝,怕不是要心堵的當場離開。
林穀雨歪頭道:“可不是嗎,我這個人總喜歡跳來跳去的,三步兩步就跑出去了。”
清治儀愣了,“也對。”表情慢慢的有些失落,自己轉頭看向其他的地方,指著不遠處的一個洞說道,“你說那是老鼠洞,還是下雨打成的一塊兒呢?”
林穀雨也跟著看過去,在地上有那麼一個窪陷,地方不算大,像是老鼠大的洞,又像積水流程的一個痕跡,“誰知道呢,咱們過去看看不就明白了嗎?”
“也是啊。”
兩個人也說不上究竟,是能夠無聊到什麼程度了,明白的走了過去看著,兩個人指著那邊指指點點的說道,“我看這就是老鼠打的洞,沒有想到這裡有老鼠,我應該出去買點兒東西了。”
“胡說,是分明積水蜿蜒。”
林穀雨道:“什麼積水不積水的?難道水還能夠打出這麼深的洞,咱們根本看不到,要是你覺得這是水流造成的,那你手,進去看看?要是摸得到底,那肯定是水流嘍。”
清治儀也是蹲在那邊毫無形象,“胡鬧,方才你說是老鼠,那你應該伸手去看看才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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