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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等到林穀雨在此清醒的時候,已經是天色昏暗的不得了了。

她傻愣愣的望著那繁星點點,自己透過窗戶感受著那一般的微風,吹到了自己的身上。

冰冰涼涼的,也算是能夠讓自己稍微清醒的一些了,可是就這短暫的清醒,也不能夠安撫到了現在自己狂躁的內心。

我去!

我之前幹啥了!為什麼我起碼離去了就喝醉了呀?為什麼我又是胡言亂語?為什麼我要在家裡面打轉轉呢?我為什麼傻乎乎的做到現在呀?

林穀雨現在腦子裡面可全部都是一團亂,在這個時候,自己根本都想不清楚,傻乎乎看著自己鼓囊囊的袖子,在這個時候才算是向後亮起了一步。

“我的天吶,我怎麼把這件事情給忘了呢?皇上還等著這兩包東西呢!就算人家現在不需要,也不代表你就可以拖延了,怎麼突然之間就把這件事情給忘了,我為什麼要去喝那兩口啊!”

她心裡面自然是懊惱的不得了的,在這種時候也沒有什麼其他的辦法,只能自己咬了咬牙,輕輕地推開了自己的房門,深深地呼吸了好幾下,才算是走到了客房的位置,在門前尋了個乾淨的地方,撲通一下跪了下去。

【啊!我最可愛的二十四節氣,你這是幹什麼?疼不疼啊?】

沒有辦法了,現在只能這個樣子,只能求著人家期間稍微能夠降下去一點,咱們現在是得罪不起的人,能屈能伸才是好彈簧嗎?

林穀雨哪裡願意跪在這裡想,自己從來沒有跪過天地,下沒跪過父母,現在卻過來跪一個毫無邏輯的皇帝,在這種時候自己心裡面能不憋屈嗎?可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

她心裡面當然是難受的,可是有些話,卻沒有辦法說得出來,在這種時候只能請求人家,能夠不要那麼生氣,才算是最好的了。

“怎麼?”冷冷清清的聲音,從屋子裡面悠悠的傳播出來,似乎有一種若有若無的氣息,就好像是什麼虛無縹緲的存在,一般緩緩地飄蕩了出來,好像在這其中傳授著什麼,卻也沒有任何的蹤跡可言。

林穀雨聽到這樣的一句話,自己不舒服地打了個冷顫,下意識地下了兩口水才是說道,“我做事不利,還請責罰。”

清治儀坐在那屋子裡面並沒有點上一點蠟燭,自己眼神直勾勾的望著門外,似乎能夠透過那木板看著跪在自己門前的人,他輕輕地咬著自己的嘴唇,在這種時候我總覺得有些許的氣惱,手狠狠地握緊了,終究還是彈了一口氣。

“這又有什麼可以責怪你?”

他這樣的一個話只是低聲的給自己說來,虛無縹緲之堅持在這個屋子之中迴盪著,而並沒有讓外面的人聽得清楚。

過了好些的時候,他才是朗誦的說道,“把東西放在門口,你順便走吧!”

林穀雨哪裡有什麼敢說其他話的,趕緊把袖子裡面的東西掏出來放在那邊,自己便是恭恭敬敬的行了一個禮。

聽到裡面沒有任何的動靜,自己才是該慢慢的走開,時不時的回頭,生怕著再有什麼吩咐,自己沒有聽得見的。

清治儀過了後一陣子,聽著那腳步聲,斷斷續續的自己的心也忍不住地提了起來,一直等到那個聲音徹底的消失,自己才是若有若無的嘆了口氣,慢慢地扶著桌子站起來,踉踉蹌蹌地走到了門口,開啟了一個細微的門縫,把那兩個東西抓了進了屋子。

光是走了這麼一段路,已經讓他滿頭大汗,自己緊緊的咬著牙,吃力地關上了窗子,砰砰一下子又在了地上。

在這個時候他才是個鬆開了嘴,大口大口的喘氣,在手擦了擦自己額頭上面的汗,看著那兩包藥,輕輕的聞了一下才算是安心。

清治儀慢慢的掀起了自己的褲子,在那上面怕人的痕跡,早就已經顯露了出來,那麼大的一個口子,已經貫穿了他整個腿。

他看到這樣的傷口,滿頭都是大汗,自己深深地呼吸了兩下,才算是平穩了一絲的氣息,慢慢的將他包,輕輕地扶了上去,便是利落的,拿起袖子裡面的布條,狠狠的纏了上去,這期間的動作乾脆利落很快的,在那布條子上面是散發出了些許的紅。

“啊,真疼啊。”好在自己最開始的時候,別說隨身帶著一些利落的止住了傷勢,才能夠等到現在這一個藥上作用。

清治儀自己眼前一陣的發白,那樣的傷,早就已經讓自己沒了什麼力氣,在地面上挪動了兩下,才勉強地扶著門框站了起來。

腦袋裡面晃晃的,也不知道什麼,他用了老大的力氣,才算是穩住了自己的心聲。

晃悠了一下,才沒有讓眼前繼續的發白,亮亮強強的走到了桌子邊,再也不管什麼不同一下,撲到了椅子裡面,他手顫抖地拿起了一碗茶,喝了兩口才算是能夠穩得出。

清治儀嘆氣,終究還是沒有任何的言語,他也沒有辦法責怪對方,把這東西拿來的太過於完了,畢竟對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這一個情況,自己也不敢把這些真實的事情說出來,對方有些許的怠慢,自然也是沒什麼的。

只不過他心裡面生氣的是,自己要求的東西,沒有送過來,反而是願意跟別人出去喝酒,重要的是跟一個年紀相當的男人出去。

他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很熟悉嗎?叫什麼名字自己是一概不知,現在自己這個情況什麼訊息都是沒有的,只是略微的聽到了一點外面的言語,自己才能夠知道。

是誰?

冷輕言?張青雲?他是哪個自己根本不知道的人,另外哪一個住在這邊的東西,自己根本不願意用其他的言語去描述那個男人,空有一身的本領,卻是躲在了暗處。

估計又是哪一個心裡面裝著不。抱負的,人家偷偷養起來的,可是這麼一個人跑到這裡來做什麼?是他們兩個人有什麼朋友關係,還是就是林家養的?

作為一顆神出危機四伏環境的皇帝,難免有一些事情不得不多去想一想,自己只是心裡面越想越覺得痛的話,在這種時候竟然也只能嘆口氣。

其他的又能做些什麼呢?自己現在孤立無援,只能如此了。

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