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哥哥!”
越情理連著喝了好幾聲,在他面前叫回了神。
明月山人倒是沒有多麼窘迫的樣子,自己隨便的拍了拍手說道“那你知道上面寫的到底是誰嗎?”
越情理此時表情上面有一點奇怪說道,“青氏阿七。”
嘶啊!
明月山人聽到這個名字倒吸了一口冷氣,自己眼睛迅速地眯了起來,是看著自己兄弟的坦坦蕩蕩的表情,“你可是沒有讀錯一個字嗎?”
越情理對於這事兒倒是沒有什麼所謂的,自己隨意的聳了聳肩膀說道,“我騙你幹什麼呢?這個名字清楚的很,輕而易舉就可以讀出來了,不過這個人是跟著你的對頭,那家裡的王爺清月往,說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倒是有點好奇了?”
明月山人搖了搖頭並沒有回這句話,可自己內心裡面的情緒卻一瞬間湧了起來。
玉佩上面的名字到底是不是這個?他看著自己的兄弟毫不遲疑的眼神,都是信了八九分,可這上面的名字,跟自己找到的那個人,根本對不上號。
青氏阿七,此人倒是有些姓名,跟著當今的王爺清月往,據說是受過什麼恩典,只是到底是什麼外人都是不可得知的,只是據說看過此人面目的人,長得是一副獨特的相貌,極其貌美,叫人一望而生威。
明月山人沒有見過這一回,但是聽過不少的傳言,畢竟跟自己的仇家還有一點聯絡,難免多留意那麼一些,但凡沾上相貌的基本都是誇一句好長相,再加上自身實力不俗,做事從來是謹慎,到了一定程度前因後果,且是要調查的一清二楚。
絕對不會是自己在那雪地之中發現的人,青氏阿七不至於把自己陷入到那危險之地,也不會有人派他去完成這些,根本讓人看起來不起眼的人物,一來是浪費人才,二來在這上面又有什麼損失,實在是太可惜了。
他心裡此時有一個大膽的想法,這個玉佩看來就不是自己發現那個人身上的,而是從這位青氏阿七,這手裡拿走,要或者是轉交出去的。
可這樣但凡有轉手的訊息,就不會在上面有什麼閒心,自己心裡面都是打了一個圈子,有些話在心裡面留個影子,總好比沒有任何準備的好。
抬頭看著自己兄弟,目光炯炯的看了過來,便是隨便的擺了擺手,伸出手要拿走那塊玉佩,可以抽卻沒有抽動。
越情理眼神之中閃爍著光芒看著他,“我的好哥哥要咱倆可是知心的兄弟,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你招惹上這麼個人了,難道說當年的那點破事,你還記在心裡面,連人家兒子都不放過嗎?”
他說到這裡略微的停頓了一下,似乎是特意有意指著什麼似的,又繼續說的,“我知道你心眼兒從來都不大,但當初不過是些雞毛蒜皮的事兒,你沒有去求他就已經算是報了這個仇了,何必在這個時候還斤斤計較呢?人家兩個兒子都老大的年紀了,又沒招惹過你,不過他們也就是了,在這個時候,總拿著人家的,幹什麼。”
明月山人怎麼可能沒有聽出來,他懷抱怨著那麼多年的事了,我還記著,可自己又怎麼能夠放下了,這句這個心頭的仇恨,當初的那些事情,他們兄弟兩個人是沒辦法解開了,自己伸出手,去抓住那個玉佩,狠狠的一抽,便是收到了袖子裡面轉頭推開了門。
可接受這頭來的日光,自己看著那一個剛剛走過來的走廊,這段時間傻眼了。
這一扇門外面密密麻麻的,全部都是通道中,這一個人走過來的距離,像是蜂窩一樣拍在了自己面前,此時根本沒辦法看得清楚,自己長出過來,究竟是靠著哪一個通道。
怪不得!
怪不得,自己感覺前面沒有什麼阻礙,卻還是被人拉著往旁邊移動,這是在不停地挑選著道路,彆彆扭扭的才算是走了來。
每走一步路就會走向另外的一個道路,不停的穿插著,這整一片區域都是密密麻麻的迷宮,如果沒有別人的帶領,自己根本沒有辦法從這一片迷宮之中走得出去,社會在這裡不停的繞著圈子,也不清楚會通往到什麼樣的路途之中。
越情理這個時候在身後慢慢地走,過來一把的打出了他的肩膀,笑著拍了下,“哥哥呀,你也知道我從來都是喜歡多想一些的,這密密麻麻的幾條道,只有一條是走出去的,另外一條是通往別處的,而其他的全部都是死衚衕,怎麼怪也怪不出去,只要選擇了一個你就要走,在這迷宮之中徹底的迷失方向。”
明月山人聽到這樣的話,微微的嘆了一口氣,回頭看著那得意洋洋的面孔說道,“我是又怎麼招惹到你了,怎麼還要跟我一起待在這裡,打算來個雙宿雙飛嗎?互相之間看著,其實都沒有那麼覺得,對方可信可忍吧。”
他們倆吵了這麼多年,雖然說是有想要和好如初,但是和好是和好,難如初能真的如初嗎?打碎的鏡子又,怎麼能夠重新的恢復到原本的樣子呢?
越情理表情上似乎是有些僵硬,只是自己嗖的一下抽回了袖子,轉回身對著那幾扇到誇張的窗戶。
明月山人只知道也沒有多著急,知道自己這個兄弟是個彆扭又難搞的傢伙,此時又是跟他鬧起來反倒沒什麼,自己也走到了那窗戶面前,居高臨下的往外看,倒沒想到這邊直接面對的是一片山脈。
從這樓下面,便是一片鬱鬱蔥蔥的樹林,自己從這個角度看一下,去樹冠撲散在地下,就像是一個綠色的草坪,可要是踩下去便是迅速的掉入到了樹叢之中。
陽光撒在樹冠上,略微的有一些金色光芒折射過來,反倒是撲上了一層暖洋洋的,只是在那一片片綠色而暖暖的光之中,有幾縷白銀色的閃爍。
估計在那樹林之間,早就已經安插好了刀刃,就怕有人從這裡逃竄出去,等他落到地上的時候,便是那刀刃穿入到身體裡的時候。
明月搖了搖頭不得不說,兄弟這麼多年真是一點兒都沒變,還跟年輕的時候,可是一模一樣,這方面的架勢,彷彿是當初為家裡面,做的那些防護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