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看著自己兄弟這麼多年來,根本沒懂什麼叫人情世故,自己歪著頭笑呵呵地說道,“你大兒子是九月份足月生的,你是二月結親。”
越情理聽到這話愣了一下,瞪大了眼睛看著對方。
明月微微一笑,“對,沒有錯,你當初拆了我們,我這個話一直憋在心裡,沒告訴你,現在你過來跟我談談什麼叫做原諒吧!”
越情理傻愣愣的站在那裡,直到那個雪白的身影已經消失了,自己依舊站著,周圍那些人聽著這些話早就不敢呼吸了,儘量減少自己的存在,在這個時候他們互相看著趕緊想要逃跑,可又沒法子趕快離開。
明月一路快步的跑出去,過了好久才算是緩緩地喘了一口氣,碰了一下,坐在了地面上,也不管這是哪裡,便是把頭裹在了袖子裡哭。
當年他們兩情相願,自己家裡雖說不好,但自己也是當初風頭正盛的醫生,她家裡雖說是極為好的,但也同意這門婚事。
兩個人親密無間,互相之間那種情誼難以說情。
可偏偏就是自己兄弟多了一句,造成他們兩個人的吵鬧,一瞬間分開。
等自己氣頭過了,想要去找的時候,已經聽說那人結婚了。
不過是不到半月的時間,說來的時間也長,說來的時間也短,終究是錯過了一生。
自己仍然是後悔的,只是那個誤會在心裡面一直跟著自己也難免去調查了一番,結果發現就是自家的兄弟存心想要鬧騰一下,胡編亂造出來的,造成了兩人的誤會。
這樣一件事情哪有那麼輕易磕著,否則兄弟兩個人早就已經鬧上了彆扭,後來將這個彆扭更加壯大的是……她的死亡。
自己當時並不在那邊,也許是傷心時也許不想再關心那邊的事情,便到老林裡面,一直接到了那個資訊才知道。
她死了,因為懷孕走的,留下了一個女兒,叫林穀雨。
自己當初還以為是什麼人的陷害,結果過去調查的時候也只是單純的病了,只是一個簡單的症狀,要使自己輕而易舉便可治得好。
外面的醫生沒技術,也沒那個膽量,根本沒有那法子治得了,而自己隨隨便便就能吃得住。
好殘酷的一個事實啊。
自己搬的遠了,沒知道這個訊息,這人就徹底的走了,再也見不著了。
還有什麼其他的可以言說的嗎?自己都說不清楚了,還有什麼其他的未來可以說明的嗎?自己也沒有什麼了,關於那一個留下來的女兒自己也沒去見過,聽說是長得挺好的,又有幾分相似,自己才不管這些呢,心裡面早都已經恨上了。
當然心裡面最埋怨的,還是自己那個兄弟,畢竟在這裡面其他人沒有這樣的錯處,只有自己兄弟,喜歡編造這麼一個謊言,鬧得兩個人最後兩相分飛。
這麼多年來自己不願意見到這兄弟,兩個人之間也一直鬧著彆扭現,如今又一次被提起來,才算是真的有一種無力。
他坐在大街上,自己哭哭啼啼的,也不管周圍的人怎麼樣,反正一頭白髮已經夠招惹人眼了,在這兒坐著哭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