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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九十九

果然是生意人啊。

冷輕言感慨,這在一般情況不存在這個時候,自己最好不要被認出來,看著對方的眼神,也沒有跟自己打招呼,應該是不認識……吧。

怎麼說也是宰相大兒子,要是認出來了,怎麼也得在表面上打一個招呼,既然對方不說話,自己就假裝不認識好了。

最好隱藏自己的身份假,裝永遠都不認識,這樣好像對彼此來說是一個最好的結果了。

至少自己就是這個樣子的,將來見面的機會還是少,說不定永遠也見不到

畢竟自己並不想要一路往上爬,將來當一個紈絝子弟,是自己最好的一個選擇,又或者說去到遠方的城市去也挺好的,當然這只是一個夢想,自己最大的一個可能性,還是被父親找到一個位置塞進去,然後閒散的過一輩子。

但在這個時候,要被揭穿出來的話,總覺得似乎有什麼地方,有點尷尬似的。

當然以後的事情就說以後的,現在這個樣子碰著了,心裡面不也是尷尬到了一定的程度嗎?

張青雲和林古道,也就是說一些表面的客氣。

實則張青雲,自己也不是很擅長,面對這樣的一個情況,對於這樣的交談之中,難免還有一點不熟練的樣子。

那也只是看著自己父母,跟別人交談,基本都說這些話,完全套用到了對方身上,沒有想到能夠,換來一模一樣的問話,這也是讓他有些意外的,不過說起來大家客氣來客氣去,其實就是那些言語,自己這麼想著,他會真有點有意思的樣子。

只不過,而是為了見朋友的,只是這一個話題時間,看著對方也不清楚應該怎麼說出來。

就像是這是一個很尷尬的言語,我是過來找你能夠不受寵的兒子的,我知道有他的存在,希望見到你們這個話怎麼聽起來,似乎都有一種不對勁的感覺,而且莫名的讓人……

林古道在這裡,也感覺到了一個不自在,在他們兩個人中間實在是差了一個輩分,而對方說的那些話,都算得上是客氣,只是表面上的言語,如果說賬面上,當遇到了說出這種道理無所謂。

只是在這個時候,突如其來到自己家裡面,似乎這氣氛也,讓人有點難以忍受了。

“老爺……”

就在似乎這三個人都有那麼一點不自在,又不好說明的時候,遠方突然傳來了一個聲音。

林古道往外面看了一眼,確實是一個不常見的婆子!膽怯地站在門口。

“怎麼?”

那脖子似乎有些緊張,也像是沒見過如此大的場面一樣,說話間都帶著一點哆嗦,聲音也有那麼些顫抖著說道,“老爺,宰相大人來了,就在門口等候呢。”

林古道聽到這一個話,這幾段時間就懵了,這已經有多少年,沒有這樣的來往了。

自從他哥哥離開這個世界之後,家裡面就再也沒有這樣的一個人物過來過了,也許有的時候,自己也想要奮力的向上爬,但有的時候真的沒有辦法觸碰到。

現如今突如其來來了這麼一個人物,自己也處在一種懵懂的狀態,什麼時候有這種朋友了,自己怎麼都已經忘記了。

而冷輕言聽到這話直接一機靈,自己眼神之中帶上了驚恐的目光,下意識地看向了,自己身邊那個帶來好運的‘精靈’。

他三天兩頭往外跑,也不是什麼少見的事情了,他父親總是怕一大堆人馬出去追,這幾本上是全程上下,都知道的這個事情,現在是祈禱這哥們兒,給自己帶來一些好運,讓自己還能夠繼續跑出去,才不要,被抓回到家裡面去呢。

張青雲這個時候,反倒是眼睛發亮,自己心裡突然冒出了一個想法,如果說再想過來的話,雖然說犧牲掉了自己的同伴,但何嘗也不是,給自己帶來了一個喘息的時間,正好趁著這個時候出來轉轉,去找自己的朋友,這豈不是一個妥當的時間。

“伯父,還是先請大人進來吧,青雲身份低微,願在外等候著。”

林古道也在琢磨著這一個事情,畢竟一個商人一個宰相,要是互相遇到似乎沒有什麼問題,但是為了拿來做文章的話,反倒是成了一個大問題,這難包的事情要懲罰在自己的家裡面,這還真的是讓人難以想象的,出來會造成一個什麼樣的問題,自己出了事老是無所謂,給家族帶來什麼傷害,那真是萬死不辭。

突然之間聽到了這麼一句話,自己倒是鬆了一口氣,所以說這是細枝末節的細節問題,但不得不說這些人實在是會看著臉色,便是對對方笑了笑,微微的點頭。

“賢侄,然後去後面花園轉轉,雖說花木凋謝,但是在這大雪紛飛景象之下,都有別的滋味。”

張青雲聽到這樣的話,自然是高興的,雙方都明白,去後面花園轉轉,完全就是客氣話,因為不能互相碰到面,所以才有這麼一句言語,只不過這不就,正好給了自己一個空間,去找朋友嘛。

冷輕言原本還緊張著呢,突然聽到這句話沒事點了點頭,只要跟著這個人在外面等著,自己悄悄地隱去了身形也就不至於被發現了。

當他們聊到自己的時候,自己早就已經溜走了,這已經不是什麼問題問題的了,最重要的,是不要為自己父親抓到才對。

而被冷輕言,給予厚望的青雲,過去一拍對方肩膀笑嘻嘻的說道,“冷輕言,你父親過來了,我就不親自送你回家了,自己看著父親回去吧,再見了!”

“什麼!”冷輕言千思萬想,都沒有想到,還有這麼一招,自己那一瞬間沒接上來話,就眼睜睜的對方看著一溜煙兒的跑走了。

“張青雲!”

“賢侄?”林古道仔細打量著這個人,在明擺著想的,究竟是誰自己當初哥哥還在的時候,曾經去再相扶上過一趟,雖然說只是一面之緣,倒是留下了不少的印象,這不活脫脫的年輕的時候的宰相嗎?

冷輕言聽到這一句話,慢慢的轉頭,看著那一個人站在那邊露出了一個苦澀的笑容,一時間難以開口,只是慢慢的點了點頭,隨後頹廢的坐在一邊說雙目放空,只覺得自己看到了困難的未來。

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