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有些陰,昏沉沉的烏雲在天上密佈,雪花零零散散的飄散下來,冬天最受冷的時候,偏偏這幾日連著下雪。
白府大門沉重,這是無論什麼樣的天氣,每到這月今天總是要開一次的。
他們夫人每月都要出門,在紅顏知水分,為了保護自己精緻的容顏,從來不落下一分,甚至不願假手他人,必須要自己親自去親自看,才算是個放心。
明月山人瞄準了時機,無意識地從門口路過微風輕輕吹起了邊前的頭髮。
“等等!這位先生請等等!”
走到大門換馬車,總是要有個路途的。
夫人剛剛的走上馬車,便是看到了微風,吹過了雪白的髮絲,那一瞬間靜止的面孔吸引了眼神。
她早就已經過了,那年輕的時候,對於男女之情早就已經忘到了腦後,現如今只想著自己精緻的面容,怎麼才能夠得以保全。
只是隨著時間的流逝,漸漸的臉上的細紋,便是開始多了起來,從來是花了大錢細心的保養,可是那樣的時光,終究是無情的,一點點的走著,將自己的容貌一絲絲的拉出了離開。
心思煩躁勞累重,每月都要親自去挑選各種保養,其實也沒有辦法擋得住時間的流逝,此次這一次出行在外面有一個滿頭白髮的人,不免多看了兩眼,只是看著挺直的背脊,微風吹過了,雪白的頭髮捲起了幾次的發燒,在空中滑過那一樣的弧度,只是卻沒有見著那一分美態。
她滿心滿眼的只看到了那一份年輕的容顏,就像是少年的肌膚,一般沒有意思的皺紋,活力之中帶著些許的情感,那潔白的面孔迎著在自己眼前,此時心裡再也沒有任何一絲的雜念,只是望著對方的眼睛,自己看著那一份面板著了魔。
明月山人嘴角輕輕的勾起了一絲微笑,眼神略微的瞥了一眼,手晃倒了一下,轉悠著那個牌子便是轉頭看的,“夫人有什麼事情?”
他這一轉身跟在身邊的奴僕,都見到了這一份青春的容貌,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滿頭蒼蒼的白髮,穿著老氣的衣裳,可是那一張面孔,卻是比青少年,還是要比人輕幾分。
眼眸透亮而帶著些許的氣質,整個人腰背挺得老直,手上拎著那一個行走江湖的名義牌子。
白夫人此時此刻,哪裡管的了那麼許多,快速地走了過來,望著對方的模樣,上下的打量著,自己眼神戀戀不捨地粘在了對方上面,看著那吹彈可破的肌膚,根本接不到一絲毛孔,更別提什麼皺紋了。
看在身邊的那些丫鬟婆婆,也是傻愣愣的,看著那一人說不好,到底是個什麼年紀模樣。
她們跟著白夫人,這麼長時間的事情,耳濡目染的鋪面,也夾雜著幾分愛美之心,現如今看到這麼一個人,哪裡還顧得上什麼其他的趕緊的圍了過來,目光炯炯的盯著。
明月山人他早就已經習慣了,被人圍成了中心,只是瞧著那幾個人,自己嘴角的一抹笑容,從來沒有落下來過。
眼神似乎那些急切的人,自己嘴角的一抹笑,漸漸的變成了些許的溫柔,眼神之中,在這些愁苦地看著面前的華貴的夫人。
“您可是有了什麼病要與我醫治?”
白夫人聽到這樣的話,拼命的點頭,就當做是自己落入水中的一根救命稻草,就當做是帶到浮華的城市中一抹陽光,看著對方的面孔,無論說什麼都是在不停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