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無對林穀雨,絲絲入微,總不敢明擺著顯露自己那一份情緒,曾經贈送的那一塊玉石無法給出勉強,自己心底所有感情狠狠壓住,落在塵埃裡也不敢撿起來。
當初拒絕了,他心裡面就明瞭了,不會再有奢望了。
兩個人的身份終究是不同,自己不需要再奢望更多。
林穀雨沒有那份心思,白玉無就明瞭自己就應該停下來了。
許多的執念,在心裡面浮躁著卻不停地旋轉,終究是被自己一腳一腳地踩住到了塵埃之中,有些感情是無法浮現在眼前,也沒有辦法碰在對方的面孔之中。
林穀雨沒有那個意思,他便是放棄了自己,一個人單相思算不得什麼好。
一個大男人在別人身邊糾纏,這樣的才是最為可怕的一點,不僅僅是對自己的折磨,更對對方是一種困擾。
白玉無從來都是一個識時務的人,此時便是離開了。
在那之後自己的心,變成狠狠的踩在腳底下,根本不敢露面,只是還是忍不住的,走在對方身邊,就算想要徹底的斬斷,可看到那個身影,自己便是心軟了。
不是什麼人都能夠,對自己的那一份心思,如此的明瞭,也不是誰都能夠直接地,講著一份情感徹底的斷掉。
他能做到第1種,第2種就是萬萬的做不到了。
可以原理就沒有辦法壓制住,自己心裡面不停的湧現的情感,何嘗沒有起來過,如果有一天對方想通了二人雙宿雙飛。
就算明知道那是自己的痴心妄想,卻也不曾放棄過這樣的一段思念,好想想一想能夠勉強捏不住自己心中的悲涼,似乎這一次想象是留給自己最後的一絲慈悲。
直到看到那兩人郎才女貌的站在一起,才是帶著憤怒,這樣的一片花樹林斬斷。
梅花了樹林是他們相遇的地方,自己親手斬斷,是不是,也能夠斬斷他心中的一抹感情?
可他到底還是當做玩笑了,只覺得自己的一份感情能夠被斬斷,簡直是明天的笑話,只不過是自己記著了兩天,便是不可一直的想念起,那個人的容顏。
心裡面明明白白,到底是不是人家擁有了自己的歸宿,自己就應該躲在,那陰暗的角落裡面,獨自思索也就是了,可卻根本忍不住的那一分思念。
他儘量的躲避著自己,不要再去看那一張面孔,只是卻也不停的在家中臨摹著字跡。
也不知是從何時起自己拿一首全新的開始,已經變了沒了風光,卻好似是某個人的痕跡,摸不著看不見,已經蔓延到自己生活之中,刻意的去抹掉那些痕跡,再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寫作。
白玉無發了瘋的折騰自己,卻沒有辦法將一個人遺忘。
稍作打聽,卻聽到了那多姿多彩的生活,浪漫的日子,和那些少男少女間的韻事。
林穀雨,出身極好,長相端正大氣,為人處事去帶著些活潑可愛。
有時帶著些許摸不到的,估計又想不存在這世間的一抹憂慮。
吸引那些優秀的人實在是太過於正常了,有人傾心,才是最為妥當的存在。
白玉無一天天聽著那些故事,折磨著自己的心,想要參與其中去,哪有那份勇氣,到底兩個人相距甚遠,他有那一份自尊,和難以言說的苦衷。
思念著林穀雨,所以說從未動筆描繪過對方的容顏,卻將那一份美目,刻的心間。
那是貿然的闖入到了林府之中,見到了黑白相加的面孔,並未覺得有許多惶恐,倒是有了三分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