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跟你說了,一開始就跟你說了,我想要問你那曲子裡面究竟是個什麼意思。”
子書夏摸了摸自己腰間的腰帶,從那裡面抽出了一把巴掌大的小刀。
刀刃很是鋒利雪白的一片,不過是有一點燭光燈火便是一瞬間閃耀人眼,朝著周圍亮了一剎那。
紫軒閣根本沒把那刀放在眼裡,慢悠悠的向那邊走著,便是帶著些無奈的語氣說的。“你們這些人呢,特別是你們這種年輕人,聽了個傳說便是被迷的跟什麼似的,有些事情擺在了面前都不願意聽,直直白白的告訴你了,你們也不當回事兒。”
她說到此處搖了搖頭,帶著這些無力的解釋道。“你是西域的吧?你們那邊出了個太后倒也是執著的不得了,總是隔三差五的拆人過來問,實則到底是個什麼呢,其實早就已經告訴你們了,答案,我恨不得一字一句地寫下來,貼在門口上,你們就是不相信還能怎麼樣呢?”
子書夏手裡面一直襬弄著那個小刀,輕輕的颳著自己指甲,“可別這麼說的,我跟太后關係雖說有些親近,倒也沒有熟悉到那程度上,那老太婆給我的一份答案我可不相信,我要聽你老人家,親口跟我說說到底是個什麼。”
“就是那個啊。”
紫軒閣搖了搖頭,“你這孩子怎麼也是不聽勸呢,就算是我說出來也是一樣的。”
子書夏撇了撇嘴,眼神之中全然都是諷刺,雪白的刀光上倒映出一條狹長的眼睛。
就好像深海之中根本沒有辦法觸碰到的疑問。
“你到底會不會告訴我,到底是什麼呀?”
“說了,可你們就是不行,咬緊了牙也不行,到底還要我怎麼辦呢?”紫軒閣搖了搖頭,“何必這麼執著呢?說起來,而這稱呼上面都是一樣的,你跟那姑娘相比說話怎麼就這麼討人煩呢。”
子書夏聽見這話略微的挑眉,“這位老太婆,麻煩你稍微注意一下,我可不是剛才的那個姑娘,有那麼許多的心情,能夠容忍著你兩次三番的對我不尊敬。”
紫軒閣緩慢的行走,每一步踏印在石頭上,子書夏倒也是慢慢的跟著腳步踩在鵝卵石上,一步一步地數著。
“那位姑娘確實是脾氣挺好的,說話也懂事兒,讓人覺得喜歡,只是可惜了我沒那麼多時間跟她多相處。”
子書夏歪頭,“你這個老太婆越是願意的話,自然是可以繼續相處下去的,只要你的真情實感告訴我,到底是什麼事情,明明白白的跟我說了,你願意活多久就活多久,憑你自己!”
紫軒閣無奈回頭,“孩子,做人做事說話也要懂些分寸,你說話口氣這麼重,就沒想過會被打?”
子書夏冷笑,“你可別跟我故弄玄虛,在之前我早已經把你家裡面摸透了,沒有什麼機關,也沒有任何可以防備的東西,不過是那孩子抱著金磚在街上。”
說到這兒,他都說的有點諷刺了,“明明白白的等著人這麼多年來,只不過是那些人害怕你們的傳說才是如此的,我一個西域人怕你們幹什麼?”
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