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稍微還是要有些容忍質量責任,林七七心思算計,便也正是應該放到手心裡好好的掌握,至少此件事情了了才能放鬆才對。”太后說到此處似乎有幾分的哀愁。
“說來也是我那兩個皇兒不爭氣,若是他二人真的站得穩著一分位子,我又何必來求著那千年前的東西呢?”
若不是自己曾經的一位好友為自己透露出的訊息,也不至於讓自己的心放的如此之大,落到心頭裡面,怎麼也是抹不去這一份踏浪。
曾經呼風喚雨的大祭司,究竟蘊含了什麼力量流轉而來。
她並沒有掌控全域性的手段,甚至說若當年略微有些心思,也不至於讓兒子搶了自己到手的位置。
不過這許多年來勉強有些累積,也算是能跟自己兒子相互抗衡,可是隨著孩子們年紀漸長,慢慢的也有些力不從心了。
不甘心呢,怎麼能那麼隨便的,把手中的權力交出去,自己奮鬥這麼多年,得來的,費了多少心血苦楚,將心挖幹了來做的事情,憑什麼就要拱手送出去?
只是這晝夜之中的力量大多歸於自己長子之手,少許也向小兒子靠近,自己手裡面的實力越來越流失,心中急切卻有無可計可失,如今只能期待自己母族。
偏偏…親哥哥不想著自家親妹子,反而來對自己的外甥疼愛有加,也不算是完全站在這一邊並且亂投醫,心中煩躁的很。
利用著曾經的力量,尋找著那一份傳說中的存在。
她不管這算不算笑話,只是自己從來聰明的朋友,所留下的一份言語,便是落在了自己心頭。
若是能得到自己,必然會刻上一層樓,神秘的力量掌握在手心裡,比落到自己兒子手裡要強得多。
子書夏在一旁仔細的聽著,手輕輕的搭在自己的面旁之上,若是外在,看來便是個倔強的少年郎,只是相互一比較,與太后竟有5分之相似。
“去吧孩子,快點去找找究竟是個什麼。”太后心理轉換者便是又一次急切了起來,只是話語出口,隨後又略微遲緩,“說起來白家的孩子是不是又一次進來了?”
“不。”子書夏低頭道:“這一回來的,並不是那家族之中的,而是早年間另外一脈的白玉無。”
“白玉無!”
太后聽到這一個名字,便是猛然間愣了一下,隨後緊緊的朝著眉頭,眉眼之間急切的很,“他怎麼來了?早間不是已經說永遠不許再進宮了?”
子書夏道:“說了奇怪,雖然說當年答應的好好的,可昨日一人闖去宮門,表哥聽了根本沒人阻攔,並未有一星半點的氣惱,反而是大開宮門,叫他入宮,我要是想不明白了,怎麼踏實有多尊貴的一個身份,連皇帝也要讓著三分的位置,明明早就已經下了誓言,為什麼如今反倒又反過來了。”
說到此處,他然後略微的靠了一些,“再者說了,宮門晚間就是皇帝表哥,也沒有那份規矩,隨意出去的,偏偏為了他反而是大門都開了。”
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