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州帶著葉梓,好不容易回了酒店,他把她好好安置在床上,誰知她又吐了,所以為了照顧她,他乾脆留了下來。
把她吐出來的汙穢處理掉,他趴在她的床邊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葉梓醒來看到的就是,自己床邊居然趴著一個人,本來不是很清醒的她,一瞬間就清醒了,嚇得她叫了一聲。
蘭州睡得本來就淺,葉梓這一叫,把他也給嚇了一跳,立馬竄了起來,“怎麼了,怎麼了?”
葉梓這才看清是蘭州,“是你啊,你怎麼在這兒?”
看她沒事兒,蘭州又坐了回去,他真的很困,閉著眼睛,雙手揉著額頭,“不是我,你以為是誰把你送回來的,你自己昨天吐成什麼樣你忘了?”
葉梓眼睛往天花板上瞟,想了想,好像是有這麼回事兒,更重要的是她想起了自己說的其他話,以及蘭州對她說的話。
想到這裡,她難免有些害羞,然後又笑了起來,蘭州完全看不懂她的表情,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想什麼呢?這麼入神?”
葉梓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緒,然後十分認真的看著蘭州,“你就沒有什麼要和我說的嗎?比如昨天晚上?”
蘭州揚了揚眉,“昨天晚上怎麼了?不就是吃燒烤喝酒嗎?”
葉梓摸不準他是真的忘記了,還是故意裝作不知道,所以情緒瞬間低落了下來,“既然你沒什麼好說的,那你就走吧,我要休息了。”
說完,葉梓就又躺回了床上,背對著蘭州。
蘭州是真的一時間沒明白葉梓的意思,於是毫無頭緒的出了葉梓的房間。
就在他剛把門帶上的時候,葉梓低聲哭了起來,誰知這是響起了敲門聲,葉梓只當沒聽到。
反應過來的蘭州,見葉梓不開門,有些急了,於是跑到樓下找前臺要葉梓的房卡開門,但是人家沒給。
蘭州只好在葉梓的門外蹲了起來,路過的人都會多看他一眼,覺得這個人有病,甚至有人投訴,蘭州只好又回了自己房間,只不過每隔五分鐘就開門出去敲一敲葉梓的門。
然而葉梓一次門都沒有給他開過,似乎是鐵了心要耗著,兩個人都是鍥而不捨的主,一個不開,一個就一直敲。
最後旁邊的人實在是受不了,就罵幾句,“你們這情侶也是奇葩,吵架到酒店冷戰,要吵回家吵去,別在這裡影響其他人。”
蘭州歉意的笑了笑,“不好意思,打擾你了。”
這是葉梓開了門,“說什麼呢,我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然後揹著包就往樓下走,在她說話的間隙,蘭州看了一眼屋裡,發現已經收拾過了,就知道葉梓這是要走。
於是在葉梓轉身的時候,他回自己的房間拿上東西立馬追了上去。
那個人看著先後出去的兩個人罵了一句“神經病”,然後又回到自己的房間,關上了門。
蘭州追到大堂的時候,葉梓正在辦理退房手續,蘭州也跟著一起辦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