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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倒真是,程家的管事肯定對這位貴客的身份有諸多猜測,也不一定清楚吳家同這位貴客有什麼牽扯。但是抬抬手就能結份善緣的事兒,他們肯定願意做。
“那會兒我身體還沒完全恢復,又不習慣坐船,暈船暈的厲害,程家人找了張伯過去,藉著問診跟他討了些暈船的藥,其實是用在我身上的,說起來還要多謝他的良藥,十分有效。”
“別客氣了,說起道謝,程家已經送了很厚的謝禮,咱們算是兩不相欠。對了,程家人進了京之後住哪兒了?”
“住在城東。”
程家在七家鎮是個大族,七家大姓裡頭程家不說排老大,前三肯定能排上。阿青還曾經認得一個程家姑娘,串過一回門說話,不過那個程姑娘就已經是程家遠支的了。
說了七家鎮的事,又說了路上的事,接著就到了京城了。
“到了京城生活還習慣嗎?”
“一開始不太習慣,現在好多了。”一開始喝水都不太習慣,京城的水不太好喝,這是所有人都公認的。阿青覺得京城的米也沒有老家的米好吃,空氣不如故鄉的那麼清新,人不如過去那麼自在。
“我小時候,也並不住在京城。”
“是嗎?”
“我到京城來的時候,比小山的年紀還小一些,我說的鄉下口音總是被別人嘲笑,而別人說官話速度一快了,我又聽不懂,記得那時候有兩個服侍我的宮女就那樣肆無忌憚在我面前譏諷我,我不知道她們在說什麼,還想討好她們,朝她們一直笑。”
這樣的經歷他都說的很平淡。
“後來呢?”
“後來我進學了,懂的東西漸漸多起來,就不再象年紀小的時候那樣被人欺辱。”陳公子微笑著翻過阿青的那本賬冊:“我也很想念自己出生長大的地方,真希望還能再回去看一看。”“會有機會的,機會總是可以找到。”阿青不知不覺就說出了寬慰的話,即使面前這個人完全沒有流露出軟弱的神情。
“嗯。”
阿青本來想問他,於夫人究竟怎麼死的,除了他以外,是不是還有人在注意著自己一家人。
可是現在這樣的氣氛下,這話卻問不出來。
於夫人死,和他有關嗎?
於夫人派出的人是被他剷除的,而在他們抵京之後,於夫人就離奇的病死了,這怎麼看,兩者之間都有脫不開的聯絡。
“你想說什麼?”
阿青很快回答:“沒什麼。”
“是有關於夫人的事嗎?”
這人難道有讀心術嗎?
阿青吃驚的神情完全出賣了她內心的想法,陳公子搖頭說:“雖然我也覺得這個女人心思毒辣,留下她一定會有後患,但她不是我下的手。我審過她派去的人才知道有這麼位夫人的存在,但當時我還在七家鎮,身上有其他麻煩,為免節外生枝,一時騰不出手來找她晦氣。等我回到了京城,安頓好了自己的事情,卻得知她已經死了的訊息。”
不是他?
阿青幾乎已經認定了,就是他。
可是陳公子已經把前後的事情都告訴她了,沒必要在這一點上隱瞞。即使他承認是他安排了於夫人的“病亡”,阿青也不會感到任何意外。
可不是他,又是誰呢?
這個訊息讓阿青突然感到不安。
還有一個人,那個人能有手段讓於夫人無聲無息的“病故”。這個人誰?他同自家有什麼關係?還是有什麼深仇舊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