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最後,盛滿江還嘲諷了一波,輕蔑的眼神掃過陳家人,氣勢carry全場。
陳建斌恨不得直接撕爛盛滿江的嘴,就他會逼逼,可他們····他招架不住了,只能把求救的目光投向自己的村長老叔。
村長能有什麼辦法,現在就是徹底把臉撕爛也沒用了,是他們技不如人,被鑽了空子。他默了默,冷冷的吐出兩個字。
“你行。”
“那當然行,盛滿江最行!”
秦言默默的在心裡回嘴,不讓她在場面上發揮,她就在心裡發揮,也一樣爽歪歪。
“村長有什麼指教嗎?不過有一點我蠻奇怪的,雖說村長也是陳家人,不過現在你畢竟也是大河生產隊,又不是二隊的。我們隊裡的秧苗出事了你是一點都不急,反倒是二隊有點什麼事,你就跟著跑上跑下的,這讓大家不得不多想。
村長,你究竟是想去二隊呢,還是也想把大河隊變成你們陳家的呢?”
盛滿江勾了勾唇,丟擲一個驚天大雷。
因為幹活他又把袖子擼上去了,露出自己肌理分明的手臂,他身形高大又健壯,即便和這麼多人對峙,依舊不落下風。他那一張帥氣的,充滿嘲諷的臉,淡淡的吐出幾句話,直接把大家炸的外焦裡嫩,頭暈眼花。
“你!”
村長萬萬沒想到,盛滿江居然敢把話說的那麼明顯!
“滿江,別胡說,村長哪裡是那種人呢,他怎麼會因為他姓陳,就給姓陳的人謀福利,而不管其他人的死活呢?”
鄭建勳假惺惺的訓斥了一下盛滿江,話裡話外卻是狠狠的扎透了村長和陳建斌這對叔侄的心,兩人有一瞬間的尷尬。
“鄭建勳,你不要在這裡胡說八道,胡言亂語,胡作非為!”
陳建斌心虛氣短的呵斥了一聲,氣勢徹底的慫掉了,這場對峙誰高誰低已見分曉。
“陳隊長,你有時間在這裡說成語,不如回家研究研究怎麼把秧苗補上,畢竟插秧插晚了是會影響糧食產量的,到時候糧食不夠交,隊里人沒得吃,你這個隊長還能不能當下去還不一定呢。”
鄭建勳冷笑一聲,也不裝了。
“可不是嗎。”
秦言在心裡再次默默捧哏,可把孩子給憋壞了。
“建斌,走。”
村長咬著牙,不願意在這裡丟老臉了,都是沒出息的東西,什麼事都辦不好,他這張老臉,在這段時間都要丟光了!
“叔···”
“走!”
村長袖子一甩,氣沖沖的走了,身形狼狽,頗有落荒而逃之感。他這個人最看重面子,被人把老底都掀了,他還能呆的下去才怪。
“叔你等等我。”
陳建斌沒有辦法了,只能追了上去,臨走前狠狠的瞪了一圈在這裡人,他把秦言盛滿江桂琴嬸子等人都記住了,顯然是為了以後報仇做準備。
“今天真是爽!”
等他們走了,桂琴嬸子忍不住爽朗一笑,心裡的緊張和憋屈全散了。這隊裡的人多多少少都受陳家人壓迫過,只是平時不敢也懶得和他們計較罷了。
“爽!”
秦言重重的點頭附和,一看村長和陳建斌兩人氣急敗壞的臉,她都能多吃兩碗飯,如果能看見那天陳建平被弄的悽慘的模樣的話,她估計能吃的更多。
“小姑娘不要說髒話。”
盛滿江不滿的捏了捏秦言的臉,老成的教訓道。
她的臉滑溜溜的,又在冷風中吹了一晚上,臉跟上等的瓷玉一樣,又光滑又涼冰冰的,捏起來十分舒服,盛滿江忍不住多捏了兩下。
“這哪裡是什麼髒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