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啊,我打算後天就組織大家去抓魚,我去河邊看過了,那魚一個個的都養的又肥又大的,再不抓,等上邊那幾個大隊先抓了,咱們就什麼都撈不著了。”
鄭建勳端起茶缸,慢悠悠的綴了一口。
“上游那些大隊霸道,咱們這回不能再吃虧了,今年就給他們來個出其不意,我們要把屬於自己的魚給奪回來!”
他說著,把茶缸重重的放下,茶水濺了滿桌。盛滿江挑眉看著他,問道。
“那你打算怎麼做?”
“不知道,這不是讓你來想辦法嗎?”
鄭建勳理所當然的道,把鍋都甩到盛滿江那邊去了,盛滿江無語的頓住了,合著這叫商量?
“你是軍師,不出主意還能幹什麼,趕緊想,後天就要組織人了,最好是咱們能捉最多的魚,又不跟他們起衝突,打起來也麻煩。”
他高要求的道。
盛滿江的內心只剩下了幾個點點點,他無語的的提醒。
“你都知道那幾個大隊霸道了,只要我們改變以往的局面,多抓點魚,他們肯定不會服氣,一定會找麻煩的,你想要兩全其美的辦法,大概是不會有了。”
這條河流經七個村,十個大隊,他們隊處於下游的位置,雖說下游的魚會多一點,但是也擋不住有人截胡。其他幾個隊倒是守規矩,唯獨他們隊上面那三個大隊,霸道又貪心,在抓魚的時候擅自用東西截斷河水,把魚都攔住就算了,甚至還下到他們這邊的河面來捉魚。
約定好的小魚不能多抓,留著來年生長,他們隊也是表面一套背面一套,近年來河裡的魚已經減少了不少,這些都得怪那三個大隊的人。
鄭建勳也知道這些情況,所以今年忍不了了,他們抓小魚的事,他一個人說了也不管用,但是至少,今年他不想再讓自己的隊裡吃虧了!
“肯定會有的,你多想想,努力想想,長腦子又不是當擺設用的,我准許你明天不用來上工了,給你一天的時間,你好好想。”
鄭建勳嚴肅的拍了拍盛滿江的肩膀,對他委以重任,然而盛滿江並不想要這種重任,他頭疼的走了,去找秦言了,頭疼的時候看看小知青,說不定能緩解。
秦言:請問我是布洛芬止痛藥嗎?
秦·布洛芬·言正拿洗衣粉,準備洗衣服,果然女人不痛經都是假的,還沒下工她就感覺肚子一陣一陣的抽疼,從腰腹到大腿,又疼又酸又漲又麻,頭也跟陣痛似的,一陣一陣的。她難受的想躺到床上去,但是衣服還沒洗,她只好拖著難受的身子,先把衣服洗了。
她剛把泡出來的血水倒掉,準備洗衣服,盛滿江就又又又又來了!
“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只不過短短半個多小時不見,小知青臉上的血色盡腿,臉色蒼白,整個人搖搖欲墜,盛滿江緊盯著人,似乎是想把人打橫抱起直接帶去衛生所看看。
秦言連忙搖頭。
“我沒事,我真的沒事,就是···”
她囁嚅著張不開口,她們現在好像也還不是能討論月經的關係吧?
盛滿江越過她看向院子裡泡著的衣服,再仔細看了眼地上還沒滲進去的血水,他抿著薄唇,似乎明白了什麼,他不容置疑的走了進來。
“我洗衣服,你回床上睡覺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