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也不算兇吧,隊長是在關心我和盛滿江,嗯···有點愛操心倒是真的。”
秦言認真的評價,尤其是在她和盛滿江處物件這件事上,她不懂,為啥隊長一見她倆在一起就想分開?她倆是那種會犯錯誤的人嗎?她明明只是想好好的談個戀愛啊!但是隊長就跟教導主任一樣,對她倆嚴防死守。
好像她倆是學渣,處物件了就考不上大學了一樣,秦言被她這個比喻給逗樂了。
“唔,可能是叭。”
鄭彩英雖然不太懂,但是還是點頭附和了,鄭建勳這個爹在她心裡的形象已經直線上升了,她沒有之前那麼怕他了。
“你不要光聽語氣是怎麼樣的,以後可以多想想,隊長說這些,做這些目的是什麼,是為了誰好。而且隊長就是單純的嗓門大,他平時說話就很大聲啊,難不成一直是在罵人嗎?”
秦言慢慢引導她進行思考。
“咦,好像是喔,我孃的嗓門也很大。”
“但是你不覺得你娘兇對不對?其實你就是之前對你爹有誤會,所以就會一直把他往壞處想,以後多習慣就好了,沒關係的,他是你爹,總有一天你能發現你爹的好。”
秦言拍拍她的肩膀,兩人在房間裡聊了許多,鄭彩英把秦言當自家姐姐一樣,甚至還大方的跟她分享了自己來月經的事,表示自己已經開始成為大人了。金花嬸子在這事上處理的很好,鄭彩英絲毫沒慌就接受了。
有些姑娘家沒有女性長輩,男性長輩又張不了那個口,還粗心,所以很多小姑娘第一次來月經的時候就會很慌亂,以為自己要死了。
兩人在房間嘀嘀咕咕個不停,直到隊長三人回來了,金花嬸子才喊兩人出來吃飯,鄭彩英的哥哥鄭文良也出來了,他伸了伸懶腰。
“終於能吃飯了,餓死了,娘。”
“我這個做飯的還沒嫌餓呢,洗手去,你今天干什麼了,就餓餓餓。”
“半大小子吃窮老子,我正是長身體的時候,當然餓了,我要是不多吃點,怎麼長的成滿江哥那麼高?”
鄭文良振振有詞。
“我看你爹那個身高,你夠嗆能長人家那麼高。”
金花嬸子毫不留情的給自己兒子翻了一個白眼,鄭建勳不樂意了。
“我咋了,我矮了還是?我也178呢!四捨五入180了,你還要多高!”
幾人拌起嘴來,大家聽著怪樂呵的,秦言噙著微笑入座,她坐在了盛滿江的旁邊,右手是鄭彩英。隊長瞄了一眼,還是作罷,沒開口,搞的他跟王母一樣,非要拆散牛郎和織女。
“吃飯吃飯,好不容易熱鬧一回,都別拌嘴了,今兒個菜色豐富,也就差一瓶酒了,早知道那天就不把酒喝了。”
鄭建勳砸吧了一下嘴,沒有酒,只能讓大家把湯舉起來乾杯,也算以湯代酒了。
“喝湯也行啊,嬸子的手藝這麼好,魚湯這麼好喝,還用什麼酒啊,隊長你真有口福,天天都能吃到這麼好吃的飯菜。”
秦言笑吟吟的,千穿萬穿馬屁不穿,瞬間,金花嬸子臉上的笑容就放大了,做了那麼久的飯菜帶來的倦意也一掃而空。
“還是小言會說話,我們家但凡有誰能像小言那麼會說話的,我也不至於嫌做飯累了。”
金花嬸子的眼神一直往自家男人身上飄,一看就知道是在暗示誰。隊長裝死不吭聲,默默吃菜,他一個男人,哪學的會這個。鄭文良一邊吃,一邊滿不在意的道。
“娘你要是喜歡,以後我也天天跟你說,你只要多做點飯就成,每回睡到大半夜我都得餓醒,饞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