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還注意的到那條不起眼的素鏈子啊,眼裡全是不久前才飽覽過的誘人風光。
“這身衣服很合適吧,我要是盤個發,再捏個帕子或者是拿個小扇子,是不是就跟畫裡走出來的人一樣?”
秦言對自己的身材和氣質非常自信,她學著淑女緩緩的走了幾步,既不刻意扭腰,也不刻意擠眉弄眼,只隨意的走了兩步,便展露了不為人知的風情,美的溫婉動人。
盛滿江舔了舔唇,眼神深邃,他帶著哄騙意味道。
“過來,有個釦子鬆了,我幫你係上。”
“咦,我還有釦子沒扣好嗎?”
秦言一邊疑惑的低頭,一邊走了過去,她站著,盛滿江坐著,這麼看秦言的腿更長了,又白又直又嫩,只有把玩過的人才知道其中的滋味。盛滿江伸手,把人往下一拽,就覆了上去,釦子一個個的全鬆開了,散落了一地。
呵,男人,說好的扣釦子,結果變成了解釦子,秦言裡裡外外都被人啃了個乾淨,連骨頭渣子都不剩了,也虧得盛滿江還有最後一點理智,紅著眼沒有弄進去。
有些事應該留在新婚夜做的,即便已經認定了彼此,但是盛滿江不願意越過那個雷池,不是不想,而是不該。
不過這也夠秦言受得了,第二天醒來渾身都是紅點子,腰痠腿也疼,不止一處破皮了,某人就是精力旺盛,趕連幾天的路還能這麼生龍活虎。
秦言開始默默的為婚後的自己流淚了,還沒結婚就可以預見以後有多“辛苦”了。
“你家蚊子那麼大嗎?瞅瞅都咬出這麼大的包了,要不要我給你拿點艾草,你拿回去燻一燻?”
桂琴嬸子納悶的看著秦言彎腰間不經意露出的鎖骨上的紅痕,不由得熱情的要幫忙。
“咳,不用了,不是蚊子咬的,是過敏。”
秦言不好意思的捂著自己的鎖骨,給含糊了過去,桂琴嬸子恍然大悟,叮囑道。
“怪不得,那你自己得多注意點。”
“嗯嗯。”
秦言紅著臉點頭,都怪盛滿江,說了不許啃的!
“呀,小言,有蟲子爬你身上了。”
“啊啊啊啊哪呢!”
秦言僵在原地,欲哭無淚,她是都都不敢動,桂琴嬸子眼疾手快的把一個蟲子從秦言的後背上拍下來。
“沒了沒了,放心。”
她話音未落,秦言已經躥出去老遠了,最近雨水多,所以這幾天的工作就是做好地裡防洪工作,及時清溝排漬,防止害蟲,還有除草以及追肥這些雜事。
草已經除的差不多了,今天秦言的工作是給玉米追肥,總算不是屎尿了,雖然味道還是有點嗆,但是隻需要拿著噴壺噴,所以秦言對這個工作還是能適應的,哪知道忽然有蟲爬她身上了,她頓時嚇的頭皮發麻,真的沒有幾個女生能抵擋的住軟體動物帶來的恐懼。
不過,此時桂琴嬸子卻顧不上安慰秦了,她神情凝重,扒拉開幾個玉米葉子仔細看了看,然後喃喃自語。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