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元英擋在門前,笑眯眯的給盛滿江端出來了一杯黑暗飲料,不知道是用什麼做的,黑乎乎又綠油油的,看著怪噁心。她一改小哭包的形象,大膽的擋在了前頭。
不過她低估了盛滿江,盛滿江一點都不帶猶豫的,直接接過來仰頭喝下了,然後那張帥氣的臉皺的跟老頭一樣。
“這裡邊放的是什麼?”
又算又苦還帶著辣味,盛滿江生平沒喝過那麼難喝的東西。
“不告訴你,嘿嘿。”
鄭元英笑了笑,給盛滿江讓開了。因為兩人已經領了結婚證住在一起了,所以迎親儀式就簡便了一點,沒找那麼多人擋門,但是該有的流程還是有的。鄭元英只是一個開胃菜,鄭文良那裡才是重頭戲,他守著秦言的房間門口,臉上帶上了點奸詐。
“滿江哥,你看見那堆柴火了嗎?”
“看見了,怎麼了?”
盛滿江挑了挑眉,一副放馬過來的樣子。
“你要把那堆柴火都劈了,還要用那些柴火拼出秦知青和伱的名字喔,我祝你們百年好合,嘻嘻。”
鄭文良那是真不客氣,天知道他去找那麼多沒有劈開的柴火多不容易,他可是找遍了隊里人借的。大家撿柴火一般都撿小樹枝,那種大的一般人也撿不著,所以也壓根不用劈,可以說鄭文良為了為難盛滿江也是費了點力氣的。
而且拼秦言的名字簡單,但是盛滿江的名字就比較難拼了,這絕對是在故意加大難度。
“就這?你等著。”
結果盛滿江不屑一顧,擼起袖子拎起柴刀就劈了起來,一刀劈一個,準的不可思議。
“哇,滿江哥力氣好大啊。”
鄭元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進了屋子,和秦言兩人從屋裡的門縫往外邊看,她忍不住感嘆。秦言聞言驕傲的揚了揚頭。
“是啊,他很厲害的喔。”
盛滿江同志特別厲害,幹活利索,什麼都難不倒他,還會幹家務,脾氣又好又體貼,簡直是世界上最完美的人了!
“但是再厲害的人在結婚這天也是要被為難的,秦言姐你等下可不要心疼他。”
鄭元英提前把醜話說在了前頭,不過秦言無所謂。
“放心吧,就你們兩個想出的鬼點子還難不倒他。”
果然,那堆在鄭文良看來他得劈兩天的柴火,被盛滿江一會兒就劈沒了,鄭文良急了,他手不酸的嗎,都不要休息的嗎,他還想看滿江哥求他一回呢!求他?這輩子是不可能滴。
盛滿江擦了擦自己頭上的汗,開始擺名字了,秦,言,他把秦言的名字擺在前頭,然後才拼自己的,秦言的名字拼的工工整整,特別好看,盛滿江這三個字就被他擺的潦潦草草,一看就沒有特別仔細認真。不過拼完了名字這還不夠,盛滿江還別出心裁的擺了一個大大的愛心,把兩人的名字給圈了起來。
“怎麼樣,可以了嗎?”
盛滿江光是看見他和秦言的名字擺在一起就高興,他忍不住翹了翹唇角,迫不及待的要把自己的媳婦兒給接走。圍觀的人群見這東西一點都沒有為難到盛滿江,都急了。
“文良你行不行啊,就出這點小難題,都難不住滿江,你聽我的,讓滿江當場給秦知青織個手套,補幾件衣服,保證他不行,這種的才難得住他。”
提這個建議的人還真是蔫壞,織手套這個盛滿江確實是不會,但是現在上哪找線去織,只能無奈的棄用了,最後鄭文良還準備了一個小刁難。
“你把秦知青接出來後,揹著秦知青跳繩,跳五十個行不行?等跳完了才能把秦知青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