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言柳眉微蹙,主要是擔心裡邊是傳染病,接觸了針頭會感染上。
“好。”
盛滿江應聲踢腿,把攔在前面的錢多踢開,又轉身擒住拿針筒那人的手,往後一掰,針筒便掉在了地上。
“啊,我的手!”
“針筒啊你個豬!”
錢多恨鐵不成鋼的罵道,秦言也沒有閒著,她趁著盛滿江制服這兩人的空檔,也把另外兩名小流氓給踢倒了,盛滿江趁機把最後那個小流氓給摁在地上,五個人加一個針筒,不超過三十秒就已經被盛滿江和秦言兩人幹趴下了,不是一般的速度。
“牛志輝,你想去哪裡。”
牛志輝就躲在後面偷偷摸摸的偷看,見幾人完全不是盛滿江和秦言的對手,正欲逃跑,就被盛滿江追過去捉回來了,他就知道,後面肯定還有人藏著,是牛志輝也一點都不意外。
“幹嘛,我路過不行啊,你抓我幹什麼,我勸你趕緊把我放開,不然我要你吃不了兜著走!”
牛志輝還在否認,牛逼轟轟的放話,錢多倒是沒想供出來他,急吼吼的道。
“沒錯!關我牛哥什麼事!我們都不認識他!你抓他幹什麼,抓我們就行了!”
····
“蠢貨!”
饒是不聰明的牛志輝都忍不住罵他了,錢多一臉委屈,甚至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了。
“我怎麼蠢了,我都沒供出你來你還罵我。”
秦言都被他給蠢笑了,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你管他叫哥,你跟我說你倆不認識?你是當我傻還是當我沒長耳朵?行了,也都別否認了,說說吧,鬼鬼祟祟跟著我們要幹什麼,這針筒裡面的是什麼。”
秦言雙手環胸,居高臨下的看著六人,盛滿江負責虎視眈眈的把人看住,省的跑掉一個。
“不說我就把它扎你們身上。”
“那你扎吧,我們不怕。”
錢多死豬不怕開水燙,就是不說,牛志輝幾人也一樣,閉嘴嘴巴不開口。看態度就知道了,這估計不是什麼傳染病。
“嘴硬是吧,行,那我先給你來一針。”
秦言撿起針筒,直接在錢多的嘴上紮了一下,推進去了一點液體,然後又在牛志輝的嘴角也紮了一下。
“別,別打,我說還不行嗎,就只是麻藥,對你們沒有什麼傷害的。”
牛志輝嘴角生疼,只能說了出來。
“哦~~麻藥啊,那為什麼堵我們,想對我們做什麼?”
秦言聽完不但沒有鬆手,反而扎的更歡的,把剩下的麻藥全給牛志輝打了進去,頓時他也和錢多一樣嘴麻說不出話來了。秦言轉頭,又犀利的看向剩下的那幾個小弟。小弟們沒有一個是硬骨頭的,立馬就老老實實的交代了。
“他就說要收拾你們,因為怕打不過你們,所以才弄來了麻藥,打算把你男人給放倒,然後教訓你們一頓,別的沒有了,我也不知道了,別打我,我就是跟著我們老大混的,我們老大收他錢了!”
小混混指著錢多和牛志輝,一五一十的交代。
“那我現在給你一個挽救的機會,你們把這兩人揍一頓,我就不跟你們計較了,不然我們就打你們。”
秦言笑眯眯的說著殘忍的話。
“我,我不敢。”
“嗯?”
盛滿江一擼袖子,那小混混立馬軟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