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

一眾弟子和長老同樣愣住，彷彿聽到了天方夜譚。

然後，那些長老瞪著眼睛，聲音中帶著幾分顫抖。

“他，還在瘋言瘋語！”

還有長老臉色漲紅，有些怒氣，握緊拳頭。

“真是不知死活！”

也有人不停地搖頭嘆息，眼中盡是憐憫。

“瘋到這種地步了嗎？沒救了，徹底沒救了！”

“可惜，本來也是超級天才，結果，竟然被顧至尊嚇成了失心瘋。”

一位灰袍長老搖頭晃腦，語氣滿是惋惜。

“哈哈，沒被嚇死，已經算不錯了。”

一位胖長老哈哈大笑，滿臉油光。

“沒辦法，誰讓顧至尊太強，之前，可是天地都承受不了啊。”

又一位長老附和著，諂媚之態盡顯無遺。

……

幻境中。

顧清山驚愣之後，臉色陰沉如水，雙眼怒火燃燒，帶著一絲怒氣。

“死到臨頭，還敢大言不慚！”

“我看，你是沒救了。”

“給我上！”

“讓他給我跪下，再讓他徹底消失！”

話音未落，鋪天蓋地的咆哮聲響起，震天動地。

鋪天蓋地的洪流，連天接地，翻滾咆哮。

數之不盡的化形大軍，妖獸大軍，開始集體衝鋒。

大地天空都在瘋狂震動。

就像整個世界都壓向蕭辰，天地為之變色。

蕭辰身前那點水藍色的防線，在滔天巨浪面前，就像孩童的玩具，不堪一擊。

不過數個呼吸的時間，最前面的大軍接觸到了一起。

在至尊之氣的影響下，這些化形大軍如同戰神降世，渾身散發著金色光芒，戰力無窮。

雖然，蕭辰的水屬性大軍悍不畏死。

但是，完全扛不住一個照面。

數百里的防線，呼吸之間，就崩潰了一半。

藍光逐漸被金光吞噬。

一個個水藍色的甲衛，被無窮無盡的洪流迎面衝擊。

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斬成碎片。

化作點點藍光，消散在天地之間。

說是對陣，其實，就是一邊倒的屠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