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馬上給她回電,而是先給醫院說申請請假,沒想到接聽的同事笑的很詭異的說:“好得好的,你要多休息哦!”然後就掛了電話,我看著手機有點懵,莫不是我昨晚做了出格的事?我很清楚的記得昨晚我醉倒前,聽他們說院長來了,然後我院長沒看清是誰,就看清了禮酉帶著他女朋友先到的。
不對,女朋友?“那昨晚我和禮酉睡在一起,要是他女朋友看到,即使我們沒發生什麼,她估計也會殺了我吧!”我一邊嘀咕著,給李文回電。
可能作為一個還沒有生孩子的家庭主婦來說,悠閒的時間比較多,我這還沒嘟兩聲,她就接了,我還沒說上話,她就哭了起來,我嚇了一跳,忙問,“怎麼了?”
“我離婚了。”
“離婚?你們不是前年才結婚嗎?”
“他劈腿了!我就跟他離婚了。”
“那,他的錯,為什麼你要哭的這麼難過?”
“我被甩了,你不安慰安慰一下嗎?嗚嗚……我聽說你轉去上海工作了,虧我當你是好朋友,嗚嗚,去上海都不跟說,我明天的飛機飛往上海,等著我收拾你吧!哼!”沒有給我回嘴的機會就掛了。
我盯著我的手機想,我哪兒說錯了嗎?
我嘆了口氣,拿起床頭的抽紙,搓成兩個柱形,塞進我的兩個鼻孔,進洗手間清洗我糟蹋的殘局。
禮酉家的洗手間挺大的,上下左右全方位是瓷磚裝修的,清洗起來倒不難,基本用水沖沖,輕輕的刷一下就乾乾淨淨了。
待我洗了差不多的時候,禮酉穿著灰色的休閒服,提著一袋黑色的大袋子遞給了我,“弄好出來吃早餐”。
“哦”!我乖巧的點點頭。
待他出去後,方開啟黑色袋子,一看就知道他剛估摸是去了趟超市,牙刷、牙膏、洗面奶、一條紅色的裙子,各種尺碼統一款式的粉色胸罩和內褲。
我看著這胸罩和內褲,不自覺的臉紅了起來,但又鄙夷了一番,這禮酉該不會對粉色有某種執著吧!全粉的啊!
不過想到他拿這些去買單的樣子,估計很滑稽。我笑了笑,進了浴室洗漱,復出來的時候,望著房中唯一的全身鏡中的自己,著實覺得禮酉選衣服的眼光還是不錯的。
我的面板本身就比較白,著這身紅裙,顯得氣質極佳。
我對鏡中自己的比了個耶,就去找吹風機,天知道竟然沒有。無奈我只能等它自然幹,然後把自己換下的衣服用那個黑色的袋子裝了進去,出了房間。
沒有像偶像劇裡那樣狗血的尷尬對視什麼的場面,怎麼說我兩昨晚也算抱在一起了,他怎麼跟沒事兒人一樣,招呼我過去吃飯。
“我已幫你跟醫院打過招呼了,你今天就不用過去了。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我就買了些。多吃點。”
我在他的對面坐了下來,“哦”了一聲,看了看桌上的饅頭、油條、白粥、煎包、煎餅,豆漿,伸手就拿過一碗白粥和一根油條,說:“你那麼會兒功夫就買這麼多啊!”
禮酉頭也沒抬的喝著粥,“嗯”了一聲,沒說話。
好吧!我差點忘了他吃飯不喜歡說話。於是我那掉到胸前的幾縷溼發往後襬動,就低頭吃了起來。
些許是剛才洗的太賣力了,以至於太乾淨了還是怎麼的,幾縷溼發總是調皮的不肯老老實實的呆在背後,總往前跑,逼得我不得不時不時的撩它去後面待著去。
禮酉這時早已吃的差不多了,起身離開餐桌,我也不好意思吃個早餐慢吞吞的,於是乎大口大口的吃,心裡想喊,“這粥,真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