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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質問

我沒有回頭去看禮酉說出這句話時候的表情,但我能感覺到我的心再次沉了下去。我一時間也沒有聰明的想到去問他為什麼?我總覺得一個男人既然說了要離開你了,你再苦苦的追問原因又有什麼意義呢?

於是我揹著行李下車了。禮酉也毫不留情的把車開走了。

我沒有回頭去看,我相信禮酉也沒有回頭,哪怕看我一眼吧!

當他的車開走的那一刻,我的眼淚就再也止不住的流了下來,甚至哭出聲來。為了避免大家看,我揹著書包,提著打包好的食物,跑到廁所裡,捂著嘴巴哭了起來。

倒不是怕哭出聲讓人笑話,是剛好我選的坑旁邊有人在拉大便,我又哭的正上頭不想出去。只能這樣將就著哭了。

幸好我今天沒有化妝,不然我一定會一不小心就哭出國寶的姿態來。我不知道我哭了多久,我只知道我哭的餓了。

如果有個街頭採訪能有幸採訪到我,問我如果你希望你前任過的好還是不好呢?我一定會毫不猶豫的說:“我希望我的前任,少吃點飯,多熬點夜,發燒感冒不用治,直接讓它把自己燒死是最棒的。”若問我簡單來的表述一下,我希望他窮困潦倒,過的一天比一天差。

是的,我就是這麼惡毒。

可是在我咒罵之後,我沒有去買回福建的票,我打車去市中心選了一家普通的酒店,買了幾瓶紅酒,配著我那被廁所味燻過早已涼了的菜。

把房間門鎖的緊緊的,倒不是怕誰把我抓了,我怕我萬一喝醉了,把人給怎麼了。做完這系列動作之後,抱起一捆紙在陽臺邊上,一口酒一口菜一張紙,哭吧!

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大中午了。我睡眼惺忪的爬了起來,看了一眼手機,六個禮酉打的電話,我呵呵的抖了抖肩,沒搭理。翻翻微信,他給我發什麼,你到家了嗎?到了和我說下。

真的是假的要死。我起身洗了個澡,化了一個美美的妝容,然後穿著一件白色的旗袍裙。

我決定,我要去看宋語夕。

我一點也不過好,可我覺得我喜歡的男孩,不是這樣的。是的,我不死心。

當我踩著高跟鞋出現在宋語夕病房前的時候,我那故作的瀟灑,一下子被打回了原形。

特別是看到禮酉忙前忙後的照顧著宋語夕。

一個貴婦打扮的人看站在門口不進去的我覺得奇怪,就拍了拍我的肩膀:“你找誰啊?”

我回過頭,這個貴婦我沒有見過,於是我尷尬的笑了笑:“我……我找林舒。”我隨便捏造了一個名字說。

貴婦不耐煩的看了我一眼說:“你走錯了。這是我女兒的病房。”

“不好意思。”

我尷尬的笑了笑,轉身離開。

沒過多久,禮酉就追了出來。些許是他是看到了我。

“你沒有回福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