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再怎麼不信,我也得相信這報告是真的,但至於是不是真的是我家可可的血去驗的,就不得而知了。
我沒有多做停留的在手機上訂了最快的動車去往上海。
由於我這一折騰,等我到了上海的時候,已經是夜晚很晚的時候了。
我沒有告知李文,所以,也沒有人來接我,我就像是這座城市格格不入的人一般走進這座城市的黑夜。
我沒有去蘇未為我準備的別墅裡,我也沒多少錢足以給我去揮霍,我選擇了一家相對平民一點的旅館住下了。
這家旅館還算乾淨,可是作為醫生,我算不上潔癖,但也曉得該是注意一點的。我去超市買了一卷泡澡用的塑膠膜進了旅館準備為自己來一個美美的桑拿。
旅館隔音很差,我一邊跑著澡,一邊能聽到外頭人們走動的聲音,還能清晰的聽到隔壁的說話聲。
我沒有偷聽的癖好,就為自己放上一段音樂,我好像真的好久沒有這般的陶冶情操。
可誰會想到我由於太累了,竟然沉沉的睡了過去。
我想若是我原地死亡,是不是所有的開心與不開心就一切都煙消雲散了。
我還做了一場很長很長的夢,我夢見我的可可在哭,我想上前去抱緊她卻怎麼也靠不近。
不,不可以!我要我的可可,於是我拼命的跑啊跑。一道強烈的光射了過來。我不由的眯起了眼睛,那是太陽嗎?不,是手電筒,醫用手電筒。
待我一看清,光消失了,熟悉的哭聲從我的耳邊響了起來。
我有點頭痛的尋聲望去,是李文。
李文好似發現我在看她,她淚眼婆娑的把她那張臉在我的瞳孔裡逐步放大的說:“你嚇死我了!天大的事,你也不能這麼想不開啊!”
什麼鬼?我用手揉了揉了眼睛,我才看清我身處在哪裡,我在熟悉而又陌生的醫院。
意識逐漸清晰了過來,我用沙啞的聲音說:“我怎麼在這裡?我不是在旅館泡澡嗎?”
“你還說呢!要不是……那撞門進去。你早就完蛋了你知不知道,你嚇死我了,你知不知道啊,你這個臭女人。”
我一時間腦子有點漿糊。“什麼意思?”我這麼愛惜我的命,我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我緩緩的坐了起來,李文忙扶了我一把。
“你在胡說什麼呢?”
“胡說什麼?你有什麼不能講,非要走上……這條路啊!”
“不是,你這話是在說我……自殺?”
“你才多大呀,連三都還沒出頭的花季,你怎麼能,嗚嗚……”說著說著李文又開始哭了起來。
我一臉莫名其妙的撇了撇嘴說:“我沒有要自殺。”
“你沒有要自殺,你沒自殺,你買卷塑膠膜幹嘛?”
“泡澡啊!”
“泡澡?”
“我就覺得直接泡不衛生,才買了那泡澡用的塑膠膜啊。”我沒好氣的解釋著。
李文一臉不信的擦了擦眼淚說:“我不信。”李文說到這又停了下來。
我沒那麼倔強的去糾正事實,就覺得脖子處有些痠痛,揉了揉說:“那你送我來醫院的嗎?”
李文猶豫了一下,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不,你這是……是呢還是不是啊?”
“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