製藥?那時候他不是在拒絕我嗎?說不愛我的時候嗎?所以……
他是怕我受牽連嗎?那麼現在是因為查到孩子不是他的,所以……
我的記憶一下子回到前天他落寞的跟我說:“我想我愛上你了。”
怎麼會這樣?收回神的我,想把面錢給阿姨,阿姨拒絕了,我兩再三推辭幾下,我就沒有給她了。
我沒跟阿姨說什麼,就打了個車趕往禮酉辦訂婚宴的酒席的酒店。
我一到酒店,人都散了。
我還是來晚了一步嗎?我看著酒店門口,禮酉的俊顏一點笑意都沒有的和笑容燦爛的宋語夕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一個酒店的服務員走了過來,“你是來參加禮先生和宋小姐的訂婚宴的嗎?”
“我……”
“禮先生剛丟下宋小姐,走了。宋小姐也暈了過去呢!”
這意思是……我忙轉身叫了輛車去往禮酉住的公寓,耳邊就沒聽清那服務員說什麼了。
我到了禮酉家的門口的時候,我有點猶豫,我不知道我該怎麼開口問呢?
最後我還是什麼都沒想的按了門鈴。
沒人回答。我就掏出了那把曾經蘇未給我的鑰匙,是啊,我一直把他家的鑰匙帶在身上,未曾離身。
我手有點抖的開啟了房門,裡面到處是碎了的酒瓶子。滿屋子的酒味。
還好我今天想著第一天去醫院報到,就穿著了一雙高跟鞋,不然我這腳估計都得扎傷吧!
我穿過狼藉的客廳,推開了他家的臥室,禮酉安靜的躺在床上,似乎睡著了。
於是,我轉身拿過掃把,幫他把客廳的一地上的狼藉收拾收拾,怕李文等我等太晚,就跟李文發我會晚點回去的微信,就把手機放在桌上,然後整理房間。
大概做了得有四個小時左右吧!累的我腰疼,我抬頭一看,都凌晨2點了。怕我不是瘋了,為了一個自以為是誤會的真相,這般貼人家冷屁股的做法,也是醉了吧!
待一切都收拾乾淨了。我再次推開他的臥室,我想下次有機會再問吧!他突然眼睛睜開了。
第一句就是用冰冷的語氣問我:“你怎麼在這裡?”
“你醒了?我……我只是想問你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需要大半夜跑到一個男人的家來問的?”
如果換做以前,我一定直接轉身就離開。可是我得承認,我還愛他,如果是因為誤會,我可以解釋的不是嗎?於是我說:“兩年多之前,你是不是因為怕我受牽連,才跟我說不愛我的話呢?”
禮酉冷笑了一聲,從床上站了起來,一步一步的走向傻傻的站在門口的我,“伊人,你多大了?還這麼天真,動不動的說愛不愛的?”
我能聽到自己徹底心死的聲音,渾身冰冷的垂下眼眸,“對不起。”說完我就準備離開。
卻被禮酉從身後拉住了手臂,“一聽說,我跟語夕訂婚宴半路取消了,你就迫不及待的來送上門嗎?”
“你過分了。禮酉,你別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