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就感覺一陣細微的風,範鹹的腦子都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給打了一巴掌。
這一巴掌下去,範鹹愣住了,不僅是他愣住了,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範鹹睜開眼睛,臉都扭曲了,脖子上的筋都凸了起來,“操一你媽你敢打我!”
他這個樣子,讓跟他玩的那些人都嚇了一大跳。
可是這梁家這個小霸王,從小到大就沒有怕過誰,區區一個範鹹完全不能把她給唬住。
在範鹹要吃人的目光下,溫希恩揚著下巴,指著他的鼻子,“你這個孫子,是不是你把爺的鳥給弄死了,就會使那些不入流的法子,盡幹偷雞摸狗這事兒!”
範鹹比起溫希恩要高大許多,個頭已經達到了一米八多了,還有上漲的趨勢,比溫希恩足足高上半個頭。和嬌生慣養的溫希恩不同,範鹹的肌肉可要發達多了,他臉上頂著一個巴掌印,就有點滑稽了。
拳頭擰著洛洛作響,範鹹用舌尖頂了頂發麻的腮幫,心情一下子跌到了低谷,他狠狠的把眼前指著他鼻尖的手指給拍下來,似乎是為了挑釁,他甚至還舔了舔唇,壞笑道:“連你自己的鳥都管不了,活該被人偷,那隻鳥就是被我玩死的怎麼著,你能把我怎麼著?”
“範鹹!!”
溫希恩一向就是臭脾氣,哪裡經得著別人這麼說,就已經撲了上去,一拳砸向了範鹹的臉。
範鹹躲了一下,又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嘲諷道:“喲,軟綿綿的,到底是想打我,還是想摸我啊?”
範鹹心裡記恨著這一巴掌,可是又的確是他把別人的鳥給弄死的,到時候如果追究起來還是他的錯,現在被打了也算是抵消了,要是這小子再敢動手,他保證讓她知道厲害。
他不過是不小心發現這鳥,覺得這鳥長得還挺好看,結果經不起玩,沒逗弄兩下就死了。
後來知道這鳥是溫希恩的,範鹹也覺得沒什麼,反而還生起一種詭異的興奮。
他和溫希恩一向不對頭,兩個人的脾氣都跟個火山似的,碰在一起一定會爆發。
再加上都年輕氣盛,都是愛鬧騰的年紀,經常磨出火花是再正常不過了。
其實那一巴掌對,從小就被打的範鹹來說算不上疼,他小時候經常被打,每次都被他爹打的半死不活,一巴掌傷害不大,侮辱性極強,要是不打回去,他就沒臉混了。
跟著溫希恩來的幾個男生動起手來了,一時間寬闊的包廂裡面變得擁擠。
溫希恩拉不出手,乾脆再砸過去了一拳,這一下又被範鹹接住了,他一下制住了溫希恩,強行把他抵在了牆上,一隻腿卡在了溫希恩雙腿之間,限制住了她的行動。
範鹹自己還沒什麼反應,也沒意識到他現在的動作有什麼不對勁,他強行把溫希恩背對著摁在牆上,繼續嘲訊:“小矮子這是怎麼回事,打個架都軟綿綿的,怎麼和女孩子一樣呢,嗯?”
這一聲小矮子,可把溫希恩給氣死了,她最討厭別人說她矮了,只要一說到這個,她就跟誰急。
其實溫希恩真的不矮,她身姿修長,但是就是和男生比起來很單薄,在這個年紀,所有的男生都在串串串的長個子,溫希恩又瘦,那些男的比起來肯定是算不上高的。
溫希恩緊皺著眉頭,她似氣的發抖,這會兒她紅著眼睛,“你他媽個娘們兒似的留著長髮,還好意思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