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人出現,不少富豪已經悄悄離開,準備溜出驚寶閣,他們可不想被殃及池魚。
其實韋長輝來的理由也很簡單,正常情況下對付一些小勢力,家族當然不可能直接讓家族底蘊出面。
但是驚寶閣與一品堂不是一般的勢力,都有宗師境高手坐鎮,也是為了快刀斬亂麻,不對家族造成任何損失,作為家主的韋家老爺子韋川這才直接派了家族第一高手前來。
“杜玉娘,你好大膽子,竟敢毆打我韋家子弟,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韋長輝聞言直接氣勢洶洶向杜玉娘走來,簡直視驚寶閣內其他高手為無物。
杜玉娘尚未進入先天,她當然知道自己並不是韋長輝的對手,目光不由帶著幾分懇求向林寒望了過來,畢竟是他讓自己扔的韋銘宣嘛,當然要向他求助。
“玉娘,不管是誰搗亂,直接殺了就是。”林寒說完,似乎對此事並不太上心,轉身又去喝茶去了。
“……”
杜玉娘心中這個鬱悶,心說你說的倒是輕鬆,能殺我能不殺嗎?關鍵銀家不是韋長輝對手呀。
這邊伏庚見有高手到來,本來想衝出去,聽到林寒的話趕忙又停了下來。
而且他也有自知之明,絕不是韋長輝的對手,別看兩人都是先天,戰力卻天差地別,不用說別的,就是武技等級他就遠遠比不了韋長輝,更別提資質了。
他一把年紀了才晉級先天,這還是在林寒的幫助下,而韋長輝據說年齡不滿三十便成就了先天,絕對是整個荊杭郡在他們這個年齡段的第一天驕,哪裡是資質一般的伏庚能比的。
沒辦法,主人不出面,杜玉娘只好硬著頭皮迎了出來,看向韋長輝道:
“韋先生此言從何談起啊?你看看,這裡的客人都在排隊等著買福靈水,偏偏你韋家子弟插隊,作為秩序維護者,我豈能不管?而且我杜玉娘也並非如那韋銘宣所說毆打虐待於他,只是將他驅逐而已,還請韋長老先行查明再下定論不遲!”
與此同時,杜玉娘手腕一翻手上多了弧月刀。
畢竟她也怕韋長輝突然出手,有刀在或許還能抵抗一二,沒兵器說不定瞬間便被秒殺了,畢竟韋長輝的勇武他早已是如雷貫耳,面對這樣一個強人,她哪裡敢有絲毫大意。
“哼!”韋長輝一聽不僅沒消氣,反而更加惱怒,冷聲道:“我韋家子弟買你區區一瓶水還要排隊嗎?不要說排隊,就是白拿你們的福靈水,你也得給,竟然還敢阻攔,我看你們是在自尋死路!”
刷!
韋長輝一張手,寶劍自動飛出落在他手中,道:“念你好歹也是一方堂主,能死在我韋某人劍下也算不冤了。”
“這麼說,韋長老是想不分青紅皂白便對我一品堂動手了?”
“不分青紅皂白又如何?得罪我韋家,你們的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死!”韋長輝身上氣勢陡然凌厲起來,洶湧的殺意瞬間瀰漫整個大廳。
將一些商賈富紳嚇的腿都哆嗦起來,“我的天,這就是先天強者的威力嗎,果然好恐怖。”
泥人都有三分火氣,屢番被恐嚇,杜玉娘也怒了。
“好吧,既如此玉娘就勉為其難向韋長老討教兩招!”杜玉娘單手提刀向上拱了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