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溪用手指著自己,一臉的不敢置信,“我?”
我幹什麼了我?
雲思瑤把自己藏在人群后面,露出腦袋,堅定的喊了一句,“就是你!”
然後又把腦袋縮了回去,顯得巨慫無比。
陸溪無語,我有那麼可怕?
一名老師模樣的人走上前,“陸溪同學,請問你昨天晚上,呆在哪裡?”
“一直在宿舍啊。”
“有人能夠證明嗎?”
“呃,沒有。”陸溪一下沒轉過來圈,還覺得住單人間,沒人能夠替自己作證是一件很不好的事情。
他轉念一想啊,不對啊,你們也不是執法機構啊,怎麼搞得和審犯人一樣?
於是冷聲道:“有事嗎?沒事我還要去上課。”
“你最近去過獸欄嗎?”
“我不知道獸欄在哪裡。”
躲在人群后面的雲思瑤又探出頭來,“不對,你說謊,那天晚上,明明在拐騙小白來著。”
小白?那個傻狍子?
“它叫小白?”
“看!他果然還惦記著小白呢。”
陸溪無語,看著氣鼓鼓的少女,心裡有些明白了,原來是你把鬼子給引來的。
不對,把老師給引來的。
你這種智商,怎麼考上大學的?
眼看氣氛變得緊張,一個面善的老師,站了出來。
“是這樣的陸溪同學,昨天晚上,有人潛入我們靈獸學院的獸欄,用極其殘忍的方式殺死了珍惜的獸類。有人反映,曾經見到你在夜晚的時候,在獸欄邊同靈獸呆在一起。來找你瞭解一下情況。”
“不知道陸溪同學有沒有見到過可疑的人物。”
聽到這人的解釋,陸溪稍稍消了一點氣。
這才對嘛,剛才那位和審犯人一樣,是什麼道理。
不對!這位雖然話說的好聽,但歸根結底還是在懷疑自己啊。
最近智商下降得厲害。
“我沒有要解釋的,也對靈獸不感興趣。”
陸溪最終還是決定去和他們看一下現場,一來以示坦蕩,二來他也看一下具體的情況,不想被不明所以地冤枉。
很快他就發現自己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