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青右手指了指帝都長安所在之方向。
長安。
太子宮!
“嘭!”
“殿下息怒。”
“息怒?”
垂著長髮,表情難看,新秦帝國坐了四百年之久太子位的太子朝著與他跪拜下來的二名忠心耿耿的家臣喘著粗氣道:“讓本王息怒,本王這怒息不了,兩位愛卿告訴本王,本王該如何息了這怒?”
太子憤慨不已。
太子不是人人都能當的,更何況是四百多年的太子乎?
天道復甦之前尚且沒有什麼,畢竟他父王只有一兒一女,他天生就是太子。
但天道復甦之後呢?
整整四百年之間,他的同父異母的兄弟與日俱增了起來。
等到這些兄弟成年之後,他更是麻爪了。
無數能夠彈劾與他的冷箭自四面八方而來,其目標就只有一個,廢了他。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
好嘛。
這冷箭息了,而坐在太子位上的太子,也成了有個眾多兄弟眼中的一個笑話……
還是那話。
世間豈有四百年的太子。
更別提。
眼下他父皇竟然真的生出了那廢了太子宮的心思。
這還不是因為他忤逆,因為他幹啥了,而且因為他的父皇覺得,他能與帝國長存,如此一來,要立那太子幹甚,簡直就是在咒他死一樣。
你聽聽。
這是一位皇帝該說的嗎?
是。
你說的也對,你是皇帝,而且還能與國同休,不需要太子,那你特喵的之前為什麼不說呢,非要等到兒臣做了四百年的太子才說?
當兒臣是什麼?
玩偶?
還是那泥娃娃?
好玩嗎?
太子盛怒難當,看著跪拜在下方的兩個家臣,怒火更是不打一氣來。
太子壓著自己的憤怒說道:“兩位愛卿入我太子宮也有數年了,不知眼下此局,本王但如何破之。”
一句話。
太子是不會坐視自己被廢的。
開啥玩笑。
他眼下已經是一個笑柄了,如今被廢了,豈不是更是笑柄中的笑柄……
大餅嗎?
跪拜在地上的兩名太子宮家臣面面相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