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母原本正擔心包爸爸這條線索會斷掉呢,卻想不到包子璇肯主動跟隨,正好解決了她一時未能說出口的難題。
雖說小姑娘被爸爸的話哄得傷心落淚,可林母畢竟是經過些是非的人,她總還是在男人的話裡聽出些不同尋常的東西來,有這個孩子在,或許,她可以少費些事吧。
“那就委屈你回我家好嗎?家裡還有兩個孩子哭鬧不休呢,唉!”林母故意把家中的情形說得悽慘些,儘管其實她在出門前已經請來了月嫂,可總是新人,也不知道孩子們能不能適應?她的心裡更不是滋味。
“好,我也希望可以儘快找到芙姐和林哥。”包子璇鄭重其事地點點頭,在她的認知中,既然爸爸都越改越好了,她更盼著身邊的人都能夠太太平平的,不要再出差錯。
林母和包子璇從她家出來後,來到厲蕾家,這是林母之前跟厲蕾說好的,總要過來打個招呼才行。
這時候,王濤跟厲劍鋒聯絡後,趕了過來,他目前也沒什麼線索,聽說眾人來到包家,他問好了位置,毫不猶豫地跑來匯合。
而錢友,恰在此時,從山莊請了假回來。
幾個男人既然在樓下見了面,錢友也就邀請大家去他家裡坐坐了。
這個時候,客套是沒有必要的,但暫時碰個頭,總結一下各自所知,也是應該的,於是,他們隨後也上了樓。
對於林子航和秦雅芙失聯的事情,錢友也是一臉的焦急之色,看得出,他是真心擔憂,安撫下厲蕾,就張羅著去那邊找林子航。
“那邊的人手不算少了,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家中還有這麼小的孩子,就別過去了!”林母擺擺手,“既然勞動大家聚到一起想辦法,那就辛苦你們給我說說,這個蘭海軍,我一直有所耳聞,卻沒能得見,如今發生的事,也不知道這些事究竟是不是他做的。
如果是,你們能不能想辦法聯絡到他,看看他是要錢,還是要別的什麼,總不能好端端的,就弄這麼大一出陣仗,無所圖吧?這可不是小事。”
“嗯,說起來,如果真是他乾的,那麼,無外乎就是他玩兒不起了,”王濤冷哼聲,“原本只不過是商業上的競爭,他自己先走歪了路,受到打擊,想不到他立刻就狗急跳牆,居然打起了劫人的主意!”
“他打的可是魚死網破的主意,若不是逼急了,應該不會隨隨便便地鋌而走險吧?”林母聽出不對勁來,目光犀利地望定王濤,她需要站得住腳的理由。
“嗯,他不光辜負了信任他多年的‘金色麗人’董事長,還借袁赫的手,坑了劉總一筆錢。
原本劉佳年也不會在金錢上信任個認識時間不算長的蘭海軍,哪怕他長得再憨頭憨腦,可也不至於令她喪失警覺,是袁赫從中作亂,不明不白地虧了她一大筆錢。
劉佳年向來精明,何曾受過這種背叛?自是從長計議。
她那個人又極為穩妥,吃過一次虧後,格外小心謹慎,甚至在蘭海軍母親生日時,送上大禮,動用了所謂‘高薪養廉’的做法,給足了他反悔的餘地,可惜,結果不得而知。
自此,劉佳年便不再留情面,開始著手調查蘭海軍和袁赫背地裡的勾當。
有些事,是因為信任,才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等到信任消失怡盡後,人家是生意人,又怎麼可能聽之任之,由著他繼續逍遙自在、為所欲為下去?”
王濤幽幽嘆息:“蘭海軍會走到今天,其實是必然的結果,只不過,他不思悔改,甚至做出死都要拉個墊背的行為,可真是太過分了!”
“怎麼可能?海軍哥不是那樣的人!”一直默不作聲的包子璇不幹了,她原以為自己一個小孩子,僅僅因為剛才用了林母的電話,不得已跟著他們摻和一下,儘管她也感激秦雅芙和林子航待自己的好意,可蘭海軍在她心目中的光輝形象可不是誰隨隨便便幾句話就能顛覆的,不由得大聲反駁道。
王濤苦笑:“孩子,你別激動,蘭海軍還真是深藏不露,在最初子航嫌棄他的時候,我們都覺得是子航太偏激了,可事實上,接觸得越久,越知道,我們大家都看錯了他……”
“哼,我看你們是嫉妒,嫉妒海軍哥,他那個人心地善良,待人熱忱,無私又無畏,從來都是先人後己的,怎麼可能做出你們說的那些混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