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覺得你這樣孤注一擲的讓人覺得很可笑?!”逸晨嘲諷的說:“而且你這樣說,未免也太看的起你自己了,你以為我會因為你這種人而改變嗎?”
我這種人?還說我可笑。
丫的,我這是在幫他,還被他冷嘲熱諷的。
他失個憶就跟精神分裂一樣的。
這變的也太天囊之別了吧?!
小七吸了口氣,走迂迴路線,在他面前垂下著頭,肩膀微微的塌下去,斷斷續續的語不成調,“逸晨,我……跟你說的……每一個字……都是我最心底……”
“我來找你不是要聽你的胡言亂語,”逸晨截住她的話,看起來很是不耐煩,“我給你錢,你要麼就收,要麼就什麼都得不到。”
小七抬眸看他,聲音微顫的說:“我只想跟你在一起。”
“下車。”
他喝斷她,好似已經忍無可忍她的話。
小七嘴唇掀了掀,半晌才張開嘴角,“我是不會答應跟你分手的。”
“砰——”
她下車了。
逸晨看著那一抹帶著倔強的身影,他放佛陷入了某種難解的迷思。
手按了按胸口。
這裡又開始發疼。
可是腦子裡對她卻一點跡象也找不到。
小七看著轎車從她身邊疾駛而去。
立即大翻白眼。
丫丫的,都演的那麼楚楚動人了,人家一點也不為所動。
看來,得實行潘醫生所說的第二種法子了。
豎日一種,小七一身學生服站在TC大廈口,看到豪車開來,立即迎上去,“林總,你看我,有沒有想起什麼?”
下車的逸晨連眼神都沒有給她,跟身邊的保鏢說:“把她弄走。”
“喂!你看我一眼嘛,”保鏢攔住她的去路,“小姐,請回去,要不然我們就報警了。”
報泥煤,我可是這裡的員工。
小七看眼保鏢,這些保鏢她不認識。
這資本家,他到底有多少保鏢?
要是搞個她認識的保鏢?那就事半功倍了。
這第二法子:失敗。
小七覺得還是得走自己的法子。
**。
對,下一步:美人計。
她還就不信了,她的美人計還不能把他給刺激回來。
直接瞬移法到達逸晨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