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想知道?”
“是,你必須告訴我。”
“那天我讓你約薛文琪出來就是想設個局,最初的目的是希望你套出她的話,但是你後來和我說薛文琪需要錢,我就改變了主意。”
“改變主意?”喬佑霖不解的打量著江晏,“為什麼?”
“為什麼難道你不清楚?我最開始對你抱有厚望,是我太天真的。”
“現在在說是個還有意思嗎?”喬佑霖承認自己的失敗,但是並不代表他願意接受江晏有無休止的羞辱。
如果換成別人還好,但是他對江宴帶有太深的不服。
自然也很排斥他的白眼。
“哼。”江宴又冷哼了一聲繼續說道,“我給你的支票是透過別的公司的賬目。”
“別的公司?”
“對,這家公司在境外以貿易公司為名,實際上販賣著商業機密。其中好幾個國內的違規併購案件都和他們有關,金融犯罪調查的人早就在盯著了。”
江宴平穩的聲音說著,喬佑霖聽的那叫一個緊張。
“你是說,那家公司就是薛文琪販賣你們公司機密的那家?”
“我們公司的機密?呵,開什麼玩笑?”
江宴冷笑,喬佑霖又不解。
“如果薛文琪那種程度就能盜取到我們公司的機密,那麼江氏也不可能發展到今天這個規模。她盜走的無非是一些無關痛癢的檔案,那家公司是絕對看不上的。”
“那為什麼……”
“你是想問,為什麼都是無關痛癢的東西,心心還會被抓走?”
說到這裡,江晏又忍不住發出一聲鄙夷的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