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令月深吸口氣，覺得今天出門應該戴一串佛手柑橘調的香珠手串，能壓一壓她的噁心。

她語氣冰冷:“我又不是姜家人，為什麼要為姜家付出？”

“還在任性。”

姜肅皺眉：“聽話。一個版權而已，你就當拿來孝順父母了。”

溫令月冷笑：“我無父無母。”

“你——”

姜肅怒意上湧，高揚的聲音引來眾多視線。

“好了，先不說這些。”

好面子的林婉意拉住姜肅，對溫令月道：“版權必須給你妹妹，你現在立馬給我離開交流會。”

溫令月挑眉：“我要是不走呢？”

“那就不准你提姜家半個字。”

呵——

溫令月深深看了眼林婉意：“我就算死，也不會和姜家扯上半點關係。

*

“這款香，以梅雪為引，得其幽涼清寒之意。只是後香卻烘出了溫潤的木質香，少了些清冷。”

“應該是檀香太少的原因。”

會場內，一群調香師討論得熱火朝天。

溫令月駐足片刻，建議道：“可以新添丁香和白梅肉各一兩，取凝露調之，中和暖意，取其冷調。”

眾人話頭頓止，略略思索：“好啊！可以一試！”

得了新巧思的紀舟熱情招呼：“你也是學中式調香的？”

溫令月點頭。

紀舟愈發熱情，將自己手中的香丸遞過去：“這是我新調的香。”

溫令月接過，讚了聲：“表面細膩，顏色自然，一看就是行家。”

旁邊有人問：“你帶了什麼香？”

溫令月：“安神香。”

紀舟眼前一亮：“最近網上有款安神香，爭議很大，你知道嗎？”

溫令月：“……我好像知道。”

紀舟眉飛色舞：“說是網上某主播，放言調出了兩分鐘內讓人入睡的安神香。你也是調香的，你說這扯不扯？”

“……”

溫令月沉默了。

“那個主播叫啥來著？”

“溫…溫……”

“溫令月！”

一道中氣十足呼喊傳來。

那一瞬間，溫令月覺得整個會場都安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