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姨怎麼了?”傅遠章疾步而來。
“她心臟病犯了。”
溫令月六神無主,甚至沒心思管傅遠章為什麼在這兒“我已經叫了救護車。”
她從小就是孤兒,是院長辛苦把她養大。
她從沒想過院長有一天會離開她。
“救護車來了。”門口的楊義洪急聲道。
醫護人員衝進來,將溫琴抬上擔架。
溫令月傅遠章跟著上了救護車。
溫令月臉色慘白,手一直在抖。
傅遠章心疼,溫聲安慰。
救護車抵達醫院,溫琴被送往手術室。
溫令月站在手術室外,蒼白的臉頰滲出細汗,整個人像是繃到極致的弦。
傅遠章一直陪在她身邊。
手術室的門開啟。
醫生一臉凝重地走出來“暫時搶救回來了,但病人尚未脫離生命危險,一旦出現房顫,隨時有可能發生意外……”
溫令月強撐的身體晃了晃。
“令月。”傅遠章扶住她。
溫令月根本沒注意到他,嘴唇顫抖“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醫生沉默片刻“需要二次手術,但手術成功率很低。”
溫令月渾身發軟。
傅遠章抱住她,冷靜道“去京城,我請最專業的醫療團隊。”
溫令月眨眼,茫然無措地看著她。
傅遠章聲音和他的懷抱一樣寬厚溫和“我認識一個很厲害的心內專家,有他主刀,琴姨一定會沒事的。”
……
溫琴在重症監護室待了兩天。
兩天後,京城一傢俬人醫院。
“章醫生,可以做手術嗎?”溫令月急切問。
“手術有五成的風險,你們考慮下要不要做。”國內心內科大牛章懷仁開口。
琴姨一直昏迷不醒。
溫令月不假思索“做。”
手術當天。
溫令月坐在醫院走廊的椅子上,一顆心像是浸在冷水裡,渾身發冷。
傅遠章拿出毯子披在她身上。
“謝謝。”
溫令月神思不屬,下意識道了聲謝。
傅遠章坐在她身邊“章老是國內最頂尖的心內科專家,他做過上千場心臟瓣膜手術,成功率很高,你放寬心。”
溫令月點頭,下巴尖尖的,本就單薄的身體愈發消瘦。
時間分外漫長,終於,手術室的門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