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
餘光瞥見約翰,舒姣抬抬手示意蘭德爾坐到她身邊。
“老闆。”
約翰低頭垂眸,無視蘭德爾,只彙報正事,“那邊已經將蔡先生的航班資訊發了過來。”
蔡先生,當初騙原主出國的那位大款。
前不久,舒姣忙完周薇的事,就想起了他,捎帶手就把他資料查了查。
他有句話沒騙原主。
他老婆家在當地確實算是有點兒小勢力,但這也並不妨礙,蔡先生揹著他老婆,以談生意為由,在外省搞東搞西。
只不過回到本省,他還是那個疼愛老婆,疼愛孩子的好好先生罷了。
舒姣也沒幹別的。
只是把蔡先生多份出軌的證據,丟給了他老婆徐夫人,並且表示可以幫徐夫人解決掉這個不聽話的東西。
徐夫人也是個狠人啊。
她傷心了三天。
第四天就主動打電話給舒姣,表示要給蔡先生買一份意外死亡險。
渣男死就死吧。
只不過得讓他死得有點價值。
一百來萬的賠款,就當是他為家庭做出的最後一點貢獻。
又等了一段時間,徐夫人誆騙蔡先生出國談業務,這不就把人送到舒姣手上來了?
舒姣“什麼時候到?”
約翰“晚上八點二十分。”
舒姣微微頷首,“那不錯,時間也挺好。送他一程吧,也免得我再牽掛。”
“好的,老闆。”
約翰低聲應下。
他不知道這位蔡先生什麼時候得罪了老闆,不過很明顯老闆想要他的命。
那他這個下屬,也只能“為君分憂”了。
旁邊聽完全部對話的蘭德爾,勾著舒姣的手微微顫抖,但不敢多問。
早知道“親愛的”是個魔鬼了。
與魔鬼共舞,他需要小心再小心。
若是有什麼失誤,他這條小命兒,在魔鬼眼裡,可能還不如她養在缸裡的那條魚值錢。
“怕我?”
舒姣把玩著他的指尖,似笑非笑的問。
“不怕。”
蘭德爾眼都不眨的看著舒姣,“我相信,您不會這樣欺負我的。”
才怪!
這誰能不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