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夏嶼川沒聽懂。
“真的有東西落在我那兒嗎?”姜綰看著他。
“真的啊。”夏嶼川說。
“打從我們在OverStars遇見,你就想方設法的出現在我旁邊——”姜綰頓了一下,“我不知道你想做什麼,也不想很自戀的去揣測。”
“但是有些事我想跟你先說清楚,我們是朋友。”她說,“最多也只能是朋友了。”
希望是她多心,不過說出來也不尷尬。
就算有點兒萌芽也能及時掐死在搖籃裡。
人不會同一次踏入兩條河流——好像不是這麼用的,應該說是人不會在同一個坑裡摔兩次。
除非第二次是自願往下跳的。
“姜綰,不至於啊。”夏嶼川笑了笑,“昨天斷片兒了,項鍊真掉你那兒了。”
“成吧,要是去了找不到——”姜綰說。
“沒這個可能,但如果你是因為喜歡那條項鍊而不讓我去拿的話。”夏嶼川說,“可以跟我說,我送給你。”
“留著送你女朋友吧。”姜綰說。
本來是沒因為他說自己沒錢租房子生氣的,知道他說話直,沒惡意。
但是吧,夏嶼川反覆的提起這個問題,是真的挺讓人不舒服,被反覆的戳痛處,人是會急的。
她確實沒錢,從外面跑回來欠的租金還是林奈墊上的。
現在租房子也要拜託好閨蜜上心,完全的當一個生活不能自理的躺平型廢人。
姜綰希望手上專案能夠做得出色一些,順勢把夏嶼川身價抬上去,作為攝影沾沾光,說不定日後也水漲船高。
在入冬天氣下裹得像個粽子很正常,夏嶼川在人群中並不顯眼,但耐不住她心虛。
生怕前臺認出來昨晚扛著粽子進酒店的人是她。
在進去之前,要做一個小小的改變。
姜綰把風衣釦好,並且立起領子遮住下半張臉,露出一雙桃花眼。
姜綰對著車窗當鏡子照,覺得缺點兒什麼,想了想從包裡掏出黑框眼鏡戴上。
“你……”夏嶼川無語。
她的打扮比一線明星都仔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