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
“您見過她了。”
“哦?是咱們申城哪家姑娘?”
正當時母頭腦風暴在搜尋時慕言可能看上的豪門千金,就見她那怪物兒子忽然低頭,吻了吻懷中少女的額頭。
這下好了,大家都不用再猜了。
四周一片死寂,安靜得連一根針落地都能聽到。
毫無防備的姜昕也有點懵,沒想到時慕言會突然親她,會氣死他親媽的?
確實&nbp;,時母和和時盈盈眼睛瞪得都快掉出來了。
時母顫抖著手指,“時慕言,你、你瘋了嗎?”
時盈盈也無法接受地搖著頭,憎惡萬分地瞪著姜昕,彷彿她是隻罪大惡極的狐狸精,勾引了時慕言。
偏偏有時慕言在這,時盈盈沒膽子再開口罵人了。
臉色最難看的就是孟雲帆了,他怎麼也沒想到時慕言會如此肆無忌憚,當眾就敢承認他和以棠的感情。
時慕言神色從容,似乎不覺得自己做了什麼驚世駭俗的事情,抬手,溫柔地理了理姜昕的頭髮,“過段時間,我會和昕兒補辦訂婚禮。”
“我不同意!”
時母聲音尖利極了。
時慕言淡淡道“媽,是我要結婚,不是您,我也不是未成年,您並無干涉我婚姻的權力。”
“我沒權力?時慕言,你有良心嗎?如果不是我的話,你能出生嗎?你能當上時家掌權人嗎?”
“您是生了我,所以我以後對您有贍養義務,但不代表您能決定我的人生。”
“你……”
時母奈何不了時慕言,只能恨恨地瞪著姜昕,“時以棠,是我小看你了,你一邊說著離開時家,一邊卻勾著慕言不放,當不成時家千金,就當時家的主母是嗎?”
“他以前是你哥哥啊!你還要不要臉了?你不要臉,時家要臉……”
“媽,我不想在人前說太難聽的話,但您再敢詆譭昕兒一句,就別怪我把您當年如何不將親兒子當條命的事情說出來,連最後一點母子情面都沒有了。”
時慕言冷聲打斷時母,就差譏諷時母自私自利,卻偏要裝出一副慈母的做派,到底是誰不要臉?
時母瞳孔一縮,像看怪物一樣看著時慕言。
時慕言淡淡道“我當時只是年紀小,並非沒有記憶。”
時母嘴唇顫抖起來,她確實沒想到當年的事情,時慕言居然一直都記得。
難怪他從小就不親近自己。
“慕言,我當初第一次當母親,而且是你爸先對不起我的,我也不想的,你就不能體諒媽……”
“嗯,可以,那十年前我接手公司時,您和葉家做局,差點讓我吃官司,被董事會驅逐這事呢?”
時母臉色煞白,看時慕言的眼神已經算是驚悚了。
“六月初我差點回不來的事情,也有您為了錢財,洩露我行蹤的功勞,您知道這如果追究起來,您會有什麼下場嗎?”
時慕言語氣淡漠,彷彿長年被生母傷害和背刺的人不是他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