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真就沒有任何餘地了嗎?”
“您似乎從沒把我的話聽進去,我多少次讓您別去打擾她了?”
時母心裡咯噔一下,又撐著鎮定道“慕言,以棠以後是你的妻子,時家的兒媳,我作為婆母,找她怎麼了?”
“你至於把我當成洪水猛獸嗎?”
對時母的感情牌,時慕言並不買賬,“至不至於您心裡清楚。”
“慕言……“
“我還有工作,您好自為之。”
時母聽著對面嘟嘟的結束通話聲,心沉到谷底。
她最是知道,時慕言從不會放大話放空話了。
時母又慌又是咒罵時慕言要被天打雷劈,竟然這麼冷血坑害生母。
他怎麼不去死了算了!
只是時母越想越害怕,忙不迭地給時父打個電話。
正在跟小模特吃飯約會**的時父很不耐煩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但時母堅持打,時父只好邊抱著小模特揩油邊接通,“你要催命嗎?打那麼多個電話。”
時母被丈夫這不耐煩的語氣給氣得不行,又不能跟他吵,只能哭得要有多可憐有多可憐,“老時,你再不回家,你兒子就要弄死你老妻和女兒了?”
弄死就弄死,又影響不到他享樂&nbp;。
時父完全不are,但下一秒又聽到時母哭道“你想看時家分崩離析嗎?”
這時父就完全不想了。
沒了時家,他哪兒來的錢養小美人們享樂?
但時母怕時慕言,說得時父就不怕兒子似的。
想到時慕言比他那曾是軍人的老爹還冰冷可怕的眼神,時父就咽口水。
畢竟當年老父親還會顧念虎毒不食子,不會真把他怎麼樣,但時慕言就不一定了。
他覺得兒子弒父完全是沒壓力的。
“你是不是又搞什麼么蛾子惹到慕言了?”
不愧是多年老夫妻,時父可太瞭解時母有多能惹是生非的。
“我看你就是該,天天惦記著我老時家的財產,貪心不足,弄得兒子不像兒子,女兒不像女兒,你怪誰?”
時母被時父戳得心肝疼,恨不得順著電話線爬過去掐死這個死渣男。
“時耀仁,你還有良心嗎?要不是你好色成性,總是不歸家,我至於變成這深閨怨婦的模樣嗎?”
“得了吧,葉蓉,說得你多純情一樣,我就不相信結婚前,你和葉家會不知道我是個什麼樣的玩意兒,你敢說跟我結婚,是因為愛我?而不是愛時家大少奶奶的位置,愛時家的財產?”
時父嘴巴跟淬了毒一樣,各種看不上時母。
“我告訴你,但凡我爭氣點,我的聯姻物件也排不上你葉家這種破落戶,讓你當時夫人,風光那麼多年,你還不知足?”
“親愛的,吃葡萄。”
小模特嬌滴滴地把剝好的葡萄遞到時父嘴邊。
時父咬下,也不管電話對面的時母是什麼心情,直接親得小模特嬌笑不停的。
“時耀仁!”
時母猙獰著臉,恨不得捅死這個死渣男,“我告訴你,我不好過,我也不會讓你好過的,你別以為你把陶蘭給藏起來,我就找不到她了。”
陶蘭就是換了姜昕和時盈盈的時父舊情人。
也是因為她曾是時母生產的那家公立醫院的高層,所以當初才那麼輕易就調換了兩個孩子。
時父的情婦很多,但他對陶蘭的感情很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