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少不了爭鬥。成王敗寇,優勝劣汰,這是亙古不變的法則,野獸爭鬥,一是為了食物,二是為了領地,三是為了jiao配!人也不外如是,進化了幾千年,最原始的基因,還是一點沒變。
天言大口大口的啃著一塊西瓜,擦了擦臉上的西瓜仔。看著場中周汝春連一招都沒接住就倒在了地上,嘖嘖搖頭。
“真是厲害,就是我出場。也要費不少氣力!”天言晃動了一下手臂,做了一個舒活筋骨的動作。不過那純屬是天大公子吃多了胃有點撐而已,畢竟一個人解決了一整隻烤鴨、兩條鹹魚還有三個大西瓜!
趙敏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氣鼓鼓的坐在一旁,思考著要不要換一個駙馬,不過隨即又想到天言,至少還是很優秀的。只是武力差了點,膽子小了點,行為猥瑣了點。其他的也沒什麼不好的。比如說.....比如說什麼呢?趙敏偏過頭,死命的思考起來!
在場眾人,紛紛點頭。不少人衝著閉目假寐的布衣老者看去,神色複雜。
布衣老者,便是四大強國中赫赫有名的智囊,一代神相張無機!如果說天烈對彌羅國來說是一把無往不利的利劍。那麼張無機就是彌羅國一道堅不可摧的盾牌。
張無機早年趕考的時候,只在卷子上留下了幾個洋洋灑灑的大字。按照字型大意來理解,就是我乃不世之才。不用我,實在乃國家之損失,人民之禍事,天下之不幸。原本的幾個大字呢,是這麼寫的:
“不用我者傻”。
於是,張無機就這麼被請進了大牢,捱了幾十下板子。但是這人吶,強就強在人家壓根就不服啊。在牢裡就吟誦起了唐詩三百首(不好意思,亂入一下。),聽說聽哭了三個獄卒,罵死了兩個牢頭。當時的皇帝趙匡一聽,有點意思。就把他召到早朝之上,與百官辯論。據說那一次,文官之中,沒有幾個是站著走出早朝殿的。
從此,張無機就走上了他開掛一般的人生。皇帝一開始把他調到漕運。如有神助的張無機一到漕運,全國上下。再無洪水災情,皇帝一看,果然是人才,又調他到戶部,不出所料。
不出一年,原本緊張的國庫一下充盈起來。同年,百姓的稅率還降了一成。就這麼著,兢兢業業張無機在戶部幹了五年。(哪個皇帝不貪財。)張無機這才成了宰相!
張狂,便是神相張無機的孫子,唯一一個孫子。眾臣看著老的這麼能幹,小的這麼能打。心中頓時升起一陣無力感來,為什麼別人家的總是這麼優秀。不過再看看看臺一旁已經呼呼欲睡的天言,頓時又內心平和了許多。
趙陽轉頭向常春遞去一個詢問的眼神,常春當即會意!躬身道:
“陛下,這張狂出招太快,只是一招就制服了戰士六重天的周汝春。老奴也不好判斷他的實力,不過。想來戰士八重天,應該是差不多的。”
趙陽努了努嘴,沒有說話。
張狂取得了勝利,壓根沒看眾人。朝著趙陽簡單行了一禮之後,徑直朝著凌風走去。
凌風依舊笑意盈盈。好像臉上掛著六月春風!拱手朝著張狂賀道:
“恭喜張兄。駙馬一席。必然有張兄之列。”
“別跟我扯那些沒用的,我就是想跟你打一架!怎麼著?約一場?”張狂稜角分明的臉上,壓根沒有半分喜悅。畢竟事事要強的張狂當初在畢業時間上,是敗給了比他晚入學的凌風!當然,那是肯定比不過天言大公子。
“來日方長。張兄莫急!”凌風臉上還是那個萬年不變的微笑,看得張狂有些厭煩。
“得,浪費我口水。”張狂擺了擺手。留給凌風一個背影,朝著張無機走去。
只是這時,他神色之中,恭敬了些。就連腰桿,也標槍一般挺直。
張無機睜開雙眼,淡淡的一笑。
“贏了就行,不要事事追求勝利。得不償失!再說了,敗了也不錯。”灰衣老者,倒是灑脫,說了一句看似瀟灑且好像有語病的廢話。
張狂拱手朝著張無機一拜,沒有說話,靜靜的坐在張無機身邊!
天言把頭瞥向右邊,不僅是右邊有比武場可以看。最重要的,趙敏在左邊......
比武場中,又上了兩個青年。好像俊朗得很,不過天言不認識,天言沒興趣,天言想睡覺.........
等到天言醒來的時候,發現趙陽站起身子。正一臉陽光的對著比武場中的人說著什麼。反正天言也不在意,打了個哈欠。還砸吧了一下嘴!天言腰間頓時又傳來一陣劇痛......
“你們十人,都是我彌羅國的青年才俊。下一場考試,比試文筆,由宰相批閱。最優秀二人。即可成為駙馬!”趙陽朗聲說道。
人群之中,頓時傳來聲聲議論。
“這張狂不是宰相的孫子嗎?”
“對啊對啊,那他不是穩穩的成為駙馬了?”
一個世家公子輕聲說道:“皇上讓宰相批閱,那不是相當於說想和宰相聯姻嗎?”
“混賬東西,在那裡滿口胡言些什麼?”世家公子的老爹怒聲呵斥。
“我錯了我錯了爹....我什麼也沒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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