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舞淡淡的回答:“香兒,你說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對申建,到底是一個怎樣的態度?他不過就是一個,我隨時可以丟棄的備胎而已,等到慕凡哥哥對我回心轉意,我便不想再多看他一眼!”
香兒:“可是主子,申建哥哥畢竟為您做了那麼多事情,您若這樣做的話,對他會不會有點無情了?”
月舞不屑的撇嘴:“什麼無情不無情的?我只要能得到我想要的,我便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
“我既然能柔聲細雨的對他,便也能如丟垃圾一樣的丟棄他,因為他根本就配不上我。只有像慕凡哥哥那樣完美的男人,才是我終身的良伴!”
香兒見月舞說出如此冷漠無情的話,在心中暗自為申建擔憂。她真害怕月舞得到了她想得到的,便會如此傷害申建,讓申建生不如死!
藍鳳在申建的護送下,很快便趕回了都城。她回到苗府後,便叫人把李府的苗牡丹叫了過來,並將她瞭解到的訊息都告訴了苗牡丹。
苗牡丹見藍鳳突然告訴她,已經死了很久的苗茶竟然還好好的活在這世界上,於是她便充滿憤怒的大喊:“母親,你當初不是說那賤人已經死了嗎?怎麼今天卻告訴我,她還活著!”
藍鳳無奈道:“哎,估計是藍彪他們受了那個賤人的矇騙!”然後藍鳳便皺著眉頭,看著站在她面前忐忑不安的藍彪詢問:“藍彪,你說啦?”
藍彪聽聞苗茶還活著,突然對當初自己沒有仔細確認谷中的屍體而感到後悔!於是便將當初他追殺苗茶後,發生的所有事情都告訴了藍鳳。
“主母,我當初帶著府中的侍衛快要追上她們的時候,她們卻在無意中掉入了一個山谷。等到我帶著護衛進入山谷的時候,沒發現她們的人影,卻在谷中發現了兩具披著她們衣服的屍體。”
“屍體當時看起來血肉模糊,而且屍體上到處都有被野獸撕咬過的痕跡,我本想挑破衣服檢視一下,到底是不是她們?卻沒想到,那谷中突然傳來一道野獸的吼叫聲,我怕手下被野獸攻擊,也只能無奈的帶著他們及時離開。”
“我們才出谷沒多久,便受到了一群黑人莫名其妙的襲擊,我們奮力抵抗,結果卻慘敗。最後我才帶著只剩下一半的護衛,慘兮兮的回到府中!”
藍彪將損傷一半護衛的事情,也告訴了藍鳳。因為每隔一兩年的時間,藍鳳便會親自檢查一下她培養的護衛的情況,與其今後被藍鳳發現護衛人數驟減,不如趁這個機會直接告訴她的好。
藍鳳大吼:“你說什麼?你帶去的人竟然損失了一半,你當時怎麼沒有告訴我?”
那些護衛可是她好不容易,才在苗府中培養的勢力啊,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損失了一半,她很是心痛!
藍彪埋著頭,十分後悔的說道:“主母,莫名其妙便折損了一半人,我內心很是害怕!所以我當初才隱瞞了下來,還請主母責罰!”
藍鳳皺眉:“到底是何人如此狠毒,對你們下如此狠手?”
藍彪回憶道:“我感覺他們像是經過特殊訓練的人,武功高強到,可以秒殺我們這種一般的府衛。他們誤以為我們藏了什麼人,所以才威脅殺害我們,想逼我們交人。”
藍鳳見找不到殺害她護衛之人的線索,只能放棄,接著便繼續向藍彪詢問,關於苗茶倆人的事情。“那你的意思就是,你從頭至尾都沒能確定,那兩具屍體便是苗茶倆人?”
藍彪慚愧的點頭:“是的!”
藍鳳沉思道:“看來,苗茶是用金蟬脫殼之計矇蔽了你,我以前怎麼沒發現她有這麼厲害?”
藍彪回憶著當初他追殺苗茶,到被人追殺的每一幕場景,突然疑惑出聲:“主母,我當初聽見黑衣人的頭頭說了一句‘我們中計了,趕快回去!’。如今回想,若當初苗茶還活著,那黑衣人便很可能是她引來,故意陷害我們的!”
藍鳳聽聞大怒:“肯定是那個賤人,若不是她,你們怎麼會無端被人攻擊?好你個苗茶,不殺你,我藍鳳誓不為人!”
苗牡丹突然擔憂的說道:“母親怎麼辦?苗茶那個賤人還活著,她會不會跑回來跟父親告狀?”
藍鳳陰沉著臉說道:“放心,她要告狀早就回來了。若她今後才想起要告狀,我又怎麼會傻到給她那個機會?”
苗牡丹:“母親,我當初就是被她陷害才進了李府。雖然說我在李府的日子,有你幫襯著,但我還是過的不舒心!”
“所以,不能讓她在外逍遙自在的活著!”苗牡丹恨恨的說道。
藍鳳安慰苗牡丹:“牡丹你放心!我既然知道了她還活著,便不會放任其不管的。斬草要除根,不然吹風吹又生,這個道理我還是明白的。”
再加上當初苗茶的母親,可是死在她的手裡,她才不相信,若苗茶有了能力會放過她!
她從月舞口中得知,苗茶如今竟然學會了武功,身後還跟著一眾跟班。便知道她再想憑自己的勢力,除掉苗茶已經不可能了。不如,等到月舞徹底得到了慕凡閣主的心,她在請月舞派修羅閣的手下,殺掉苗茶以絕後患。
苗牡丹惡狠狠的說道:“一定不能讓她繼續活在這個世界上!如今我一想到她,便想吃她的肉,喝她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