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日之後,西王府地下宮殿。
氣氛緊張的地下宮殿內,山定果正站在賀蘭伯格身側,與他耳語,“絕對不止他們兩個,這些毒刺不除,內爆計劃恐難順利。”
賀蘭伯格聞言沉思,一雙猶如死神之刃的雙眼,死死的盯著下面跪著的兩個被剝去外衣的王府近衛。
兩個王府近衛似乎是做錯了什麼,全身潔白的內襯已經被鮮紅染紅,一道道刑具留下的血印清晰可見。
兩人雙腳腳䙨之處,還各自夾著一副螺旋結構的夾骨刑具,周圍還擺著形形色色,還未使用的殘酷刑具。
看來她們是犯事了,可這地下宮殿又非審訊部,何來這番景象。
地下宮殿內人還不少,除了幾個忙碌的審訊員,兩側還站著數十個陌生的面孔。
他們一身暗黑修行者的裝束,哥哥精神飽滿,紫氣騰騰,明眼都能看出他們的修為與職位都不低。
宮殿主位坐著的是一臉憤怒的賀蘭伯格,看得出他對眼前這兩個內賊是恨透了心。
這時,立於西王一側的山定果,突然動身走向兩個犯人,並毫無徵兆的給他們嘴裡塞了兩顆回精丹。
西王府不想讓他們就這麼容易的死去,每次見他們撐不住了就給他們療傷喂藥,如此迴圈拷問不止不休。
他們不吐漏內心深處的資訊,恐怕想死都難。
兩人不從,身後的刑具就再加緊一次,痛的他們不由自主張口吞下丹藥,根本無力反抗。
賀蘭伯格見他們再次吞下丹藥,隨即又起身對兩個跪著的原來的王府近衛,怒喝道:“在給你們一次機會,快說,府內還有誰是皓月的線人。”
兩個跪著的王府近衛形同未聞,任賀蘭伯格怎麼說,他們只是一臉不問不顧的目不起視,側頭不言。
任憑賀蘭伯格如何說,他們始終閉口不言。
賀蘭伯格見狀,抬手一舉,示意行刑之人繼續用刑。
面對軟硬不吃的硬骨頭,賀蘭伯格不是沒有辦法,他只是另有用意。
“啊......”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的夾骨之刑,兩位近衛同時被人用夾具又一次夾的腿骨開裂。
隨著一聲慘叫,位於右邊的那位專門負責西王府女眷安全的女性近衛,慘叫一聲暈了過去。
“心語......”右邊的那位男近衛強忍疼痛叫了她一聲,只是女近衛已經沒了聲息。
“看來你們還是老熟人,這樣......只要你再說出一個帝刺,我立刻派人給她醫冶。”
那位男近衛神情痛苦的望著倒在地上的心語,內心無數個聲音告訴他,不能說,無論如何也不能說,心語寧死不屈,自己堂堂七尺男兒又有何懼。
何況眼前的心語即使救活也是一個廢人了,作為長期潛伏的最好搭檔,他此時能給她的最好配合就是守口如瓶,哪怕失去所有。
這個男性犯人就是之前西王府的殿前近衛“天禧”,沉默須臾後的他,緩緩抬起頭,看向鎮西王賀蘭伯格,雙眼呆滯的望著他,帶有一絲笑意的嘶啞道:“我......說......”
聞見,賀蘭伯格來了興致,這審訊部用盡一切辦法都沒問出個所以然來,一拉到自己面前就被敲開了口,不免心生樂意。
雖然賀蘭伯格覺得這變的也有些太快了,斟酌須臾他還是收起喜悅的情緒走回座位上,“想說什麼就說吧,賀蘭家族一向善待有識之士。若是有功,你們可以長期留在王府之內,得到保護,暴力生年無憂。”
天禧連忙點了點頭,繼續說道:“這個秘密只能說給你聽。”
聞見,賀蘭伯格無聲的笑了笑,“山長老可能聽得?”
天禧立刻一愣,應答道:“嗯!”
他很強清楚,自己若是再次強調,只會讓人覺得有所圖謀,三長老來聽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