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陳元。”
“年齡?”
“十八。”
“住址?”
“瓢城大洋區成華大道東街二仙橋...這是我瓢城大學的學生證。”
“資源勘查工程專業大一學生......學生你虐狗?
還被人直播當眾追著那條狗跑了幾條巷子?還拿著菜刀?
你知道已經引起社會輿論了嗎?這已經涉及到了治安問題了,是會被拘留的!”
瓢城大洋區警局審訊室,新調過來的實習女警李巾幗猛然一拍桌子。
對面的陳元頓時咬牙切齒:
“明明是小黑子先動的口,它在我打暑假工的魚鋪偷我的魚,還想殺我,我是正當防衛!”
李巾幗蹙了蹙眉:“小黑子是誰?”
“那隻狗。”
李巾幗....
這怕不是嗑大了吧?還給流浪狗起上名字了?
“你說那狗要殺你?你有什麼證據?”
“它在魚鋪潛伏了一個上午,不停對我流口水...”
“那有沒有一種可能它是想跟你回家呢?”
陳元想了想,又搖了搖頭,肯定地說道:
“不可能,我的直覺一向很準。
小黑子看我的眼神和我之前殺死的大老黑眼神一模一樣!”
李巾幗頓時眼神一冷:“你殺死了大老黑?大老黑又是誰?老實交代!”
“大老黑是一條大黑魚,很兇,力氣很大,喜歡甩尾...”
李巾幗....
“給他驗尿!”
李巾幗現在嚴重懷疑,眼前的這位應該是嗑大發了。
半小時後,李巾幗拿著報告單陷入了沉思。
沒有嗑藥,那就只能是另一種原因了。
“二十歲,精神類疾病,當代大學生壓力這麼大嗎?”
隨後她又看了一眼陳元的檔案。
孤兒,從小成績優異,靠著國家補助和獎學金上的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