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用你陪!雖然我雙腿殘疾了,但我自己也能照顧好自己!”
“你成天就這樣陪著我,把你的大好年華耗費在我身上,怎麼就不為自己的將來考慮一下呢?”
“再說了,你這去了省城,還能跟可兒有更多時間在一起,那小妮子本就對你有意思,這兩全其美的事情,你怎麼不願意去做?”
聽完蘇桂花這一大通話語,楊小寶頗感無奈。
心下很清楚,蘇桂花之所以如此激將他,無非就是為成全他,想讓他有一個沒好的未來。
可蘇桂花不知道的是,在楊小寶對未來的規劃中,她是不可或缺的,更是獨一無二的。
“呼呼!”
沉寂之餘,楊小寶深呼吸了口氣,接著直直地朝蘇桂花看了過去,鄭重無比地說道:“姐,你就是我的未來!若是我連你都捨棄了,還談什麼未來?”
“這……”
伴隨著楊小寶這話一出口,蘇桂花頓時呆滯了住,神情中有驚慌失措一閃而逝。
這一刻,她的心神激盪不已,心跳的怦怦作響,就好似要從胸腔內蹦出來了一般。
久久,蘇桂花都沒能說出一句話來。
好些時候,蘇桂花這才氣息不平地說道:“你……你都在胡說八道什麼?我……我困了,在輪椅上要眯一會兒,你……你出去吧!”
說完這話,蘇桂花也不等楊小寶作何多言,這便自顧地閉上了雙眼。
見狀,楊小寶淡然笑了笑,也沒多滯留什麼,接著起身退了出去。
出了屋子後,楊小寶來到了院子裡,一個人坐在椅子上,享受著初晨的陽光。
至於去省城這件事,他根本就沒放在心上,撇開蘇桂花不說,光是山神傳承這件事,便容不得他去省城。
……
與此同時,馬大哈家中。
“我說馬大哈,這一大清早的,你喝什麼酒?”
見馬大哈一邊剝著花生吃,一邊喝著酒,陶秀芬氣怒不已。
馬大哈也沒理顧陶秀芬,繼續吃喝著。
“咯咯!”
陶秀芬見狀,被氣得咬牙切齒了起來,怒氣衝衝地說道:“你……你就喝吧你!咱家果園的那些果子,都快熟透掉地上了,你竟然還有心情喝酒!”
“嗯?”
突聽得陶秀芬這話,馬大哈一頓,跟著意味深長地笑了笑,說:“秀芬啊,你就把心踹肚子裡好了,咱家那些果子會賣出去的!”
“你……”
陶秀芬怔住,被馬大哈這話說了個無言以對。
她就想不明白了,難道馬大哈在家裡喝著酒就能喝出個收購商來?
越是想著,陶秀芬心裡的怒火來的越盛,眼看著就要暴怒,可就在這時,院門突然被人一把推開了來。
繼而便是見得,王鐵樹和劉文柱急匆匆地跑了進來。
近前後,還不等兩人說些什麼,陶秀芬已氣怒出聲:“我說鐵樹,你跟大柱子這麼不動規矩的嗎?進別人家院子,連院門都不知道敲的嗎?”
聞言,王鐵樹一臉尷尬,忙說道:“嬸兒,實在是對不起,我……我這一時心急,就給搞忘了。”
說完這話,王鐵樹也不等陶秀芬作何言應,這便連忙將視線落轉到了馬大哈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