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李才俊問我們姚卉的事情，我們只是說送她去酒店睡覺後，一起去了網咖。”王文凱說道，“李才俊也沒有懷疑什麼。”

“第二天上課，我們上課的時候見到姚卉，也沒有發現她有什麼反常的，就鬆了一口氣。”

“後來，李才俊和姚卉分手了，這件事我們就覺得過去了。”

“這是我們五個人的秘密，但是彼此都不說出來。”王文凱說道，“本以為，這樣就會忘記。”

王文凱說到這裡，眼圈一紅，差點哭出來。

楊小寶和餘夢兩個人對視了一眼，表情有些複雜。

“可是誰知道，不到半年，姚卉跳樓自殺了。”王文凱說道，“我們聽到這個訊息，都嚇傻了。”

“王文凱，是你們殺了一個人。”餘夢厭惡地說道。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王文凱說著，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巴掌。

“當時我們都沒有碰過女人，那麼一個漂亮的女人在我們面前，我沒有把控住，我該死！”

說完他又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巴掌。

看到王文凱抽打自己，餘夢哼了一聲，說道：“行了，跟我走吧。”

“去幹嘛？”王文凱有些害怕地問道。

餘夢冷冷地說道：“去警察局，做個筆錄。”

“那，那我會被關進牢裡嗎？”

“當然，根據你說的，夠你做幾年的。”

王文凱愣在那裡，好長時間沒有說話。

到最後，他突然笑了笑，說道：“這樣也好，這樣也好，這樣我的罪孽就減輕了，你們不知道，這些年我從來沒有一天過的安心。”

說完他站起來，長出一口氣，說道：“我跟你們走。”

餘夢掏出手拷，但是沒有動手，而是想了想，又把手銬給塞到了衣兜裡。

他們帶著王文凱回到警察局，然後做了筆錄。

等楊小寶和餘夢他們出來的時候，老馬嘆了一口氣。

“雖然有一句話叫年輕人犯錯誤，上帝都會原諒，但是這個錯誤實在有點大了。”

戴宏光也嘆了一口氣，說道：“沒想到，事情會是這個樣子的。”

看大家的興致不高，餘夢笑著說道：“行了行了，你麼一個個垂頭喪氣的，這都大半夜了，我們還是吃點東西吧。”

“對，對，早就餓壞了，我們去吃點東西。”老馬笑著說道。